“你不是沒錢嗎,那這個鉆戒應該值不少錢吧,你是怎么買來的?”夏安好可沒有忘記,那個時候,嚴一摯和自己說過的話,他說他家里特別的窮。
可是她手上戴著的這個鉆戒看起來就是不便宜的,嚴一摯到底是怎么買來的。
“這個啊,祖傳的。”嚴一摯依舊延續著睜眼睛說瞎話的這個本領。
夏安好才不可能相信這個鉆戒是祖傳的呢,誰家的鉆戒在以前的時候就是這么洋氣的,所以她肯定嚴一摯肯定是在騙自己的,所以她看向嚴一摯的眼神里面都是打量。
嚴一摯知道夏安好再看自己,但是他又不敢和夏安好說實話,萬一夏安好嫌棄了自己不愿意和自己在一起了怎么辦,嚴一摯剛想開口解釋,就聽見夏安好的手機響起來了,夏安好看見是陌生的號碼,以為是工作,所以馬上接了起來。
“喂,我是夏安好。”夏安好這個時候,又切換到了那個不見人情的杰森。
“我是阿哲。”夏安好沒有想到,他竟然給自己打電話。
“你有什么事情嗎?”夏安好覺得自己和阿哲是和平分手,并不覺得什么矛盾,而且兩個人還是可以做朋友的嘛,畢竟兩個人也是這么多年的同學,所以。夏安好還是挺客氣的。
嚴一摯耳朵可是靈敏著呢,他剛才聽見電話里面的這個男人說他是阿哲了,那不就是夏安好那個前男友嗎,他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干什么?
“安好,我為我母親以前的行為和你道歉,可是你也不應該找人去學校羞辱她啊,她畢竟是一個老師,在學生們面前,還是要有威信的,現在她根本就不可以,去學校工作了,我們之間的事情,錯在我,而不是因為我的母親,所以,我還是希望你可以原諒她。”阿哲看著自己面前,哭的眼睛紅腫的母親,覺得自己腦袋都大了,他本來已經挺對不起夏安好的了,而且他也真的是喜歡夏安好,可是沒有想到,夏安好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他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偏偏自己的母親,又在自己面前哭哭啼啼的,說什么不想活了。
夏安好被阿哲這么說一通,覺得奇怪極了:“你在說什么,我什么時候找人去學校羞辱他了。”夏安好是不喜歡劉女士,可是她也并沒有找人去羞辱她啊,她覺得阿哲這個人也太奇怪了。
“你到現在了還不承認,如果不是你的原因,于心怎么可能會到學校里面,還偏偏在我的課堂上面,說出那樣的話,就是因為你的指使。”劉女士一把搶過阿哲手里面的電話,毫不留情的指責著夏安好,如果不是因為夏安好的原因,她怎么可能會被學校開除。又怎么可能淪為教育界的笑柄。
夏安好簡直都被氣笑了,她知道,劉女士是一個不太正常的人。可是就是沒有想到。她竟然這么奇葩,她都已經無言以對了,偏偏這個時候。嚴一摯一把拿過了電話。
“我說你這個老太婆,你是不是有毛病啊,你被學校開除是你自己的問題,憑什么要怪到夏安好的頭上,你如果什么事情都沒有,你會被開除嗎,你這個老太婆也真是一個奇葩。我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么不要臉的人,自己有錯誤,全都怪在別人的身上,你晚上睡覺的時候,不會做噩夢嗎,真的是,你的良心不會痛嗎,神經病,你根本就不應該在學校里面教書育人,而且應該去精神病院,帶領著你的手下一起犯病,也不知道是哪個精神病院沒關好門,把你放出來了。”嚴一摯剛才就有些聽不下去了,他一開始的時候,就知道這個劉女士對夏安好做過的事情,但是他想,給她個教訓就好了,看來她還真的是不長記性,偏偏往他的身上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