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山流水,他們自上年起就聽著北國的樂師彈奏過,十分地動聽。仿若應了古人的話,高山流水遇知音。
東瑤曉很快就放下酒杯了,悠然的聲音說著:“自然,陛下想聽的話,不如我們北國的樂師先行彈奏?”
“那就北國的樂師先行彈奏。”
楊慕瑤幾乎不怎么意外古代會有高山流水這首曲子,她也是聽過的,就是不知道北國的樂師彈奏的如何。
可北國的樂師在眾人看來,那就是厲害的。畢竟北國的曲子都是山間之感,聽著能讓人身心放松。
等著北國的人彈奏了之后,楊慕瑤覺著確實是可以的,至少能演繹出那種意境。
南宮淳說著這話的時候,語調是微微地上揚的:“不愧是北國的樂師,怕是我們的人都要出丑了。”
皇帝也跟著盈應和著:“晉王說的極是。”
后面南國,皇朝的人都演奏了之后,那曲子確實是比不上高山流水的。
一連兩年了,都是北國的樂師拔得頭籌,那位樂師的傲骨似乎已經有微微地呈現出來了。
“陛下過譽了,在下也不過是會些皮毛。”
本來那位樂師不說什么的話,倒是沒有什么的,可他偏偏說了那樣的話,那不是故意地往他的臉上貼金嗎?楊慕瑤最是看不慣的就是自以為是的人了。
“王爺,我若是說我想試試琴,你覺得怎么樣?”
不管是夜擎宇,還是身旁的珠珠都驚詫著看著她,他們似乎從來沒有聽楊慕瑤彈過琴。
現在可是在四國的朝宴上,若是出糗的話,那丟人的就是擎王府的面子了。
這自然是珠珠想的,夜擎宇斷然是不會不相信他的女人的,即便是丟人了,那也沒人敢說些什么。
夜擎宇沙啞的聲音透著磁性,眼里滿滿的都是柔情似水:“瑤兒若是想試試,那便試試。”
夜云峰是聽到了,輕聲地嗤笑著:“弟媳是真的會彈琴還是想去自取其辱?”
楊慕瑤瞇著面上的笑意:“皇兄這話就說錯了,既是四國朝宴,又怎么來的自取其辱,即便是彈不好,也算是一個琴樂上的交流。”
夜云峰冷笑著,目光盡顯的不屑:“那你便去丟擎王府的人好了。”
連父皇都對北國的樂師贊許有加了,她還偏巧地要往上湊。何況,她先前不是說自己什么都不會的嗎?
皇帝聞言,目光也是順勢地掃視著過去,倒也有幾分趣味在:“喔?擎王妃想試試?”
“是的父皇,您也贊許了北國的樂師,兒媳也想父皇贊賞幾句呢。”
楊慕瑤說的時候是帶著絲絲的俏皮在的,也是這個俏皮把皇帝逗樂了。
“好好好,那擎王妃便試試。”
看著楊慕瑤真的上去了,夜云峰的眸子蹙緊了,擰著眉峰,十分不悅地問著一旁的楊靈溪:“楊慕瑤到底會不會撫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