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知道珠珠能做出這等害羞的模樣的,也就只有很夜鷹有關的時候啊,
有時候她真的想直接把珠珠嫁過去好了,可想著又覺得有些不舍。
輕笑著一聲之后,楊慕瑤已經表示明白了,拉著王爺過去準備放燈,寫祈愿詞。
她也學著珠珠一樣的,神神秘秘的,自己在一旁寫也不給夜擎宇看。
放燈的時候夜擎宇是蹙著森嚴的眉頭的,瞥眼過去:“寫了些什么?”
“王爺,珠珠說了,祈愿說出來就不靈驗了。”
這會的夜擎宇是真的想將楊慕瑤的侍女丟出去,竟然帶壞了他的女人。
楊慕瑤不愿意說的,夜擎宇就是多問了幾次也是沒有任何的結果的。
等著孔明燈升到她看不到的地方的時候,才能聽到楊慕瑤不緊不慢的聲音,很輕淺,很輕淺:“你若如鯨,我便向海。”
這話聽著不怎么想古代的話,但夜擎宇能聽出是她在跟自己承諾這什么,噙著笑意的弧度張馳著,帶著笑意的。
“瑤兒說的可像是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嗯,很像,不過我的這句話更像是我在追隨著你。”
如鯨向海,飛鳥投林。
這世間上所謂的愛情,也不過就是如此的。
或許會有大難臨頭各自飛的,但也同樣會有飛蛾撲火的。
想著,楊慕瑤的念頭里已經產生了一抹依賴感,扭頭著過去:“王爺我舍不得你怎么辦?”
這話聽著夜擎宇就是不悅的,什么叫做舍不得?
“你難不成還想著離開?”
“我當然不想了,所以王爺要牢牢地看緊我。”
就算楊慕瑤不說,夜擎宇也打算看緊著人,生怕她跑了一般。
在驛站里面看皇朝的上元節也是不一樣的感受,之前衛無際的心緒是這般的。
南宮淳鎖視著一抹孔明燈,由近至遠的,逐漸地消失在他眼前,半響才收著視線回來:“陛下明日就要回衛國了吧?”
聞言,衛無際肅然回眸:“莫不是晉王還想著待在皇朝?”
南宮淳抿了抿涼薄弧度,輕輕地啟唇著:“我自然不是那個意思,只不過我先前和陛下討論的事情,陛下當真不考慮一下?”
“如今的皇朝四面楚歌,即便我不對付,他們也能內斗一陣子,你覺得還有必要?”說著,衛無際已經輕嗤著一笑了,冷冽的余光低首著一下。
“為何沒有必要,只要我們合力,皇朝一舉拿下便不是什么問題。”
凝視著南宮淳幾秒,衛無際倏地發笑了,譏諷的余光更是不加掩飾的:“晉王還真是夠狠的。”
落井下石的風格也是只有南宮淳能夠想的出來了。
南宮淳倒也不在意他的嘲諷,輕描淡寫一般地理開口:“只不過是上天要幫助我們罷了。”
可是不管如何,衛無際如今還不想對付皇朝,即便這是最佳的時機。
“晉王若是想的話,倒是可以用你們南國的兵馬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