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老大。一切都打探好了,您就放心吧。”
一名眉目中透露著些許猥瑣之氣的男子窩在墻角,對著電話那頭說道,言語中盡是討好。
而一雙緊盯著對面樓房的眼睛中更是流露出貪婪的光芒。
“唉,唉,好嘞!您就放一百個心吧,我們都準備好了,那小子絕對逃不出…”
“我們的手掌心的…”
還沒等他說完,電話那頭便傳來了嘟嘟嘟的聲音,那名猥瑣男子看了一眼手機屏幕,通話頁面早已不在,電話那頭的人掛斷了……
“呸!什么人吶!”
那名猥瑣男子往地上啐了口唾沫,滿是不屑的對著手里的電話說道。
而電話的另一頭,一名穿著西裝的中年男子卻是看著電話沉思起來。
他叫張水,是一名邪教組織的核心干部。
小時候因為家里窮,自己又羨慕別人能夠買各種吃的玩的,所以一直有著小偷小摸的習慣。
當然也是少不了經歷社會的毒打,最慘的一次,年僅十歲左右的他足足在床上躺了半個月。
家里也因他這個習慣變得更窮了。
等到他十八歲,精神力能簽訂第一只御獸的時候,家里更是無力支付其購買御獸蛋的費用。
最后他的母親豁出臉去,給他四處借了一萬多塊錢,想讓他去買上一只最為便宜的賭蛋,去搏一搏出路。
但他卻拿著這錢去了他這些年最熟悉的地方,賭場。
他不想像自己父母一樣,買上一枚青銅級的御獸蛋,然后一天到晚去給人家賣力氣,做服務。
他想賭一賭,但十賭九騙,他賭輸了,還欠下了一屁股債。
錢沒了,家也沒了。
所有的一切都被賭場拿去抵債了。
悔恨萬分的他自覺沒臉再見父母,搭上來魔都的火車,最后成為了一名游走于街頭巷角的混混。
但即使作為混混,沒有御獸的他也是飽受欺辱。
他越發的看清了這個社會的本質。
這也激起了他對御獸的渴望。
他最終下定決心,自己要去偷一枚御獸蛋。
計劃周密的他成功了,御獸蛋也到手了,而且還是白銀級的。
但在御獸孵化出來沒多久,事發了。
一群剛從大學里走出來的孩子接受了委托并用自身的稀有御獸找到了他。
他不甘,為什么我一生下來就比別人差,為什么那個人那么有錢卻還要計較自己拿的這么一枚普通的御獸蛋,為什么那群孩子不好好的在學校呆著非要來找自己麻煩?
他怨!
但等待他的是為期十年的牢獄之災,而且看情況,指不定還要去新出現的裂縫走上一遭。
而他那新出生的御獸則是被帶走,他和它要在監督之下還清受害人的損失,才能相聚,而且還有利息。
就跟銀行貸款一樣,當然他這個是有著牢獄之災的強行貸款。
在這十年里他很幸運,去裂縫的人選沒有輪到他。
但那越累越高的貸款他卻并沒有還清。
十年的時間,原本十五萬的貸款,現在本息加起來一共二十四萬。
在實行多做多得制的里面,他和它那出生沒幾天就被抓去干活的御獸除去吃飯一共才還了十萬。
還差四萬。
另外的十萬是他父母幫他還的。
而他在出獄之后最想做的就是回家。
他在犯事后,警方第一時間通知的便是他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