攤開手,煙蒂中心那近千度的高溫現在能帶給他的也僅僅是一陣微弱的灼燒感而已,就連皮膚都破不了。
“還真是強大呢!”
西裝男子望著自己的左手心喃喃自語道。
“要是當初也能像現在這樣強大就好了。”
西裝男子不禁又陷入了回憶之中。
“真是的,又瞎想什么呢!”
半響,他嗤笑一聲,果然,給別人洗腦洗多了還是對自身有一定的影響的,自己以前可不會這么多愁善感。
有句話怎么說來著,當你凝望深淵時,深淵也在凝望你。
說的就是自己吧!
真不知道自己當初加入這個組織是對還是錯…
他叫張水,是邪教在魔都市的負責人,也是教徒口中的主教。
不過,無論如何,加入這個組織的目的,他是不會忘的。
他要借助它的力量,創造一個人人平等的世界。
而這次的魔都市就是一個試點。
只不過,這次的試點結束后自己要好好的放松一下了,雖然很可能自己到時候沒辦法放松。
“對著,那倆去抓那個百人賽冠軍的人也該回來了吧!”
“要不,打個電話問問?”
……
半夜時分,一群人穿著黑色的斗篷帶著自己那易于在黑夜中隱藏身形的御獸鬼鬼祟祟的來到了魔都附近的一個裂縫入口。
“喂,你們干什么的!舉起手來!”
一名在裂縫外巡邏的戰士和他的御獸在第一時間就發現了他們,架起槍來,雙目警惕,對他們發出警告。
一群人舉起手來,示意投降。
但就當他打算讓他們抱頭蹲下的時候,他卻看見為首的一名斗篷人臉上掛上了一抹殘忍的笑容。
他直接扣動扳機,但卻早已來不及了。
“唰”“砰”兩聲,在黑色的夜幕中同時響起,但不同的是,一道聲音低沉黯然,一道聲音響亮易察。
一道聲音是黑影疾馳,爪子與血肉碰撞的回響,一道聲音是火舌噴吐,機械的轟鳴。
一道聲音帶來的是鮮血四濺,為夜幕添抹血色,一道聲音帶來的是微微的疼痛與不起眼的白點。
巡邏的戰士喉嚨被切開了,身子也軟了下去,護在他一旁的御獸更是直接倒地不起。
但他做到了巡邏的職責,深夜槍聲乍起,所有的守備人員都被喚醒。
但為首的黑袍男子卻是不慌不亂,他要做的注定是要將這個營地的夜晚染成紅色。
這樣的一幕同樣發生在魔都周圍大大小小的五個裂縫。
喊殺聲,爆炸聲,御獸的嘶吼聲,機械的轟鳴聲混成一片。
這注定是流血與犧牲的一夜。
悍不畏死的教徒們在精英教員的帶領下硬生生將營地撕開了一個口子,有的營地甚至開始尋求其他營地與市里的增援。
而就在這時一只裝備精良御獸強悍的小隊來到了這道離魔都最近的還沒有戰斗發生的裂縫。
這道由主教大人親自為他們挑選的裂縫,是在八年前新出現的。
它據魔都僅有三小時車程。
而且這個裂縫只對中階以上的御獸師開放,低階御獸師根本沒有進入的權限。
他們比別的小隊晚出發了半個小時。
攻擊其他裂縫的小隊在這流血的一夜里扮演的是誘餌。
而他們才是真正的主角。
他們只需要等。
等守備這個裂縫的營地派出軍隊增援后,就到了他們上場表演的時刻。
他們今夜要攻陷這道裂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