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戰局便簡單多了,吃過一次虧的手套變得更加謹慎了。
每次進攻前都會仔細的對撼地魔猿的動向進行觀察。
對它來說,同樣的虧,吃過一次就可以了。
而撼地魔猿此時也是被手套那一次次攻擊帶來的冰系能量入侵的不成樣子。
無論是攻擊速度還是移動速度都已變慢良多的它在手套的速度面前是顯得如此的力不從心。
撼地魔猿身上的傷痕在逐漸增添,一道深過一道,一道比上一道更狠。
就這樣大概又過了幾分鐘,場上的兩只御獸都已經累到氣喘吁吁了。
手套雖說吃了一棍,但由于冰凱的抵擋,也僅僅是受到了一定程度的震傷輕吐了一口血,雖說體力已消耗大半,也還能堅持。
但撼地魔猿此時已經快有些支撐不住了。
不斷試圖反擊,破壞地形影響手套的速度的它身上原本黑亮的毛發此時都已經被鮮血染成了暗紅色。
地面上也滿是它留下來的血跡。
失血過多的它此時拄著它那硬抗著手套攻擊撿回來的金屬圓棍在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身體也是搖搖欲墜。
在場的所有人幾乎都能看出來,勝負差不多已經分明了,再打下將沒有任何意義。
撼地魔猿翻盤的機會幾乎為零。
林源看著場上的局面沒有說話,不過手套卻是沒有停下它進攻的腳步,它要也要讓它感受一下對死亡的恐懼。
要知道剛才撼地魔猿自空中砸下那一招可是絲毫沒有留手的意思,剛才要不是自己及時的改變落點位置,砸到要害死掉也不是沒有可能。
所以自己自然也不需要任何的留手與憐憫對方,一定要在其認輸或者昏倒之前盡可能的對其進行報復。
手套在繼續進行著攻擊,這次攻擊的是撼地魔猿腿部的關節位置,也就是撼地魔猿的膝蓋。
一道白色的身影自撼地魔猿身邊閃過,虛弱的撼地魔猿仍舊右手聚拳向下砸去,但被冰系能量拖延的它還是慢了一秒,沒有砸中。
反倒是它的膝蓋被手套用它那鋒利的爪子在其上面添上了三道深可見骨的傷口,傷口的血液簡直是止不住的向下淌。
撼地魔猿吃痛,發出了一聲悲壯的哀嚎,但手套仍不罷休,繼續反身向著撼地魔猿沖去…
“為什么他還不認輸?這樣根本贏不了的戰斗,讓自己的御獸一直這樣挨打真的好嗎?”
場地邊上,一名過來觀戰的女生看著場上格外凄慘的撼地魔猿很是不忍心的說道。
“是呀!這樣下去他的撼地魔猿就很難進入中階了呀!”
她一旁跟她一起過來的另一名女生也同樣很是擔憂的說道。
“你們不知道吧!他們兩個之所以打成這樣而且還不認輸可都是為了一個女生哦!”
這時,一名站在她們后面的男生瞅準時機走到那兩女生身邊嬉嬉一笑,然后說道。
他其實早已注意這兩名女生很長時間了,現在正是搭訕的機會。
“說來聽聽?”
……
這樣的場景遠不止這么一處,周圍遍地都是這樣的竊竊私語。
而站在場地右方,全身繃緊直到發抖的孟雄聽到周圍人的小聲議論,心里的壓力更大了,緊握的雙手更是用力到被自己的指甲深深扎到流血。
他也知道自己輸了,但他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