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張掌柜伸出兩根手指:“最少得二十兩銀子。”
陳墨:“……”
最后,陳墨只能摳摳減減,用一般的料子,但覆土燒刃和夾鋼一定要,再經過一番討價還價,大致五兩銀子。
先付一兩銀子的定金。
“放心,我這么大一間鋪子在這里,官府也有登記,跑不了和尚跑不了廟,不會昧了你這區區一兩銀子的。”張掌柜似是看出陳墨的擔心,笑道。
陳墨沉吟了一會,從懷里掏出一錠銀子:“多久?”
“三天后來拿。”
陳墨點了點頭,拿上張掌柜出具的憑證,背上糧食,離開了縣城。
這次沒有人盯上他。
一路返回家中。
陳墨在屋外放下袋子,抖了抖身上的雪。
韓安娘早聽動靜,從廚房里走了出來:“叔叔回來了。”
說著,幫陳墨拍掉身上的雪。
剛才韓安娘應該是在做飯,雙手下過冷水,陳墨瞧見她的雙手有些腫紅。
而韓安娘卻沒在意,幫陳墨拍掉身上的雪后,便要轉身去廚房給陳墨盛熱水洗臉洗手。
可沒走兩步,就被陳墨一把拉住了手。
陳墨一扯,韓安娘驚呼一聲,跌撞間撲入他的懷中。
陳墨將她抱了起來,一手箍著她的腰肢,一手提著麻袋,進了屋。
眼見叔叔放下麻袋,抱著她往屋里走去,韓安娘有些慌了,掙扎道:“叔叔,不要,奴家.來月事了。”
陳墨把韓安娘放在炕上,笑著捏了捏她鼻子:“想什么呢,我給伱買了藥膏,可治療預防凍瘡。”
說著,陳墨松開她,拿來凍瘡膏給韓安娘的雙手涂抹上。
“呀,叔叔,等下再涂,奴家還沒做完飯呢。”韓安娘掙扎道。
“別動,飯我來做,來月事了就好好休息,別下冷水。”說著,他握著她的雙手,幫她暖暖。
“叔叔.”韓安娘一把抱住陳墨的腰肢,摟得緊緊的,雙眸不知怎么的,就濕潤了起來。
“好端端的,怎么就哭了呢?”陳墨替她擦著眼淚。
“奴家.也不知道,叔叔,你為什要對奴家這么好?”
山村里的女子,可不是城里的富家千金,丈夫都是把妻子當成“勞動力”使的。
而陳墨的這種行為,對韓安娘來說,仿佛只有夢中才有。
“因為我中意嫂嫂呀。”
“叔叔。”韓安娘主動獻吻。
唇分后,她面紅耳赤的說道:“叔叔,奴家也好稀罕你。”
……
次日。
張河便帶著他制作好的五支魚竿來了,還有挖好的地龍,也就是蚯蚓。
冬天也是有蚯蚓的,不過藏的深,需要翻很深的土,才能找出來。
“墨哥,我們什么時候去大洞湖?”
“我過兩天再去,你先去探探情況,看看哪個位置魚多,需不需要打窩。另外,釣到的魚不用帶回來,就賣給青河幫,看看青河幫給的什么價。”
陳墨拿了十文錢給張河。
“好勒墨哥。”
……
天色稍晚,張河回來了。
三個時辰,張河一共釣了四條鯽魚,兩條青魚,不占斤兩的小魚若干,總共十六斤,得錢六十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