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夏芷晴有種濃濃的失落感。
而作為姐姐的夏芷晴,也沒有好到哪去。
若是平時,夏芷凝早就發現,并指出來了。
夏芷凝咬了咬唇,心頭也蒙上了一層陰霾。
陳墨面色微頓,抬眸看向目光盈盈如水,檀口細氣微微,一副顯然已經動情的麗人,抬手指了指:“那我怎么辦?”
“陳帥,夏小娘子在外面說要見您一面。”就在這時,孫孟輕步進入書房,輕聲道。
“芷凝,你去哪?”夏芷晴停下手中動作,問道。
見陳墨斷的如此果斷。
過了一會兒,夏芷凝還是推開陳墨,道:“你你別胡鬧了,我跟我姐說出來如廁,若是時間太長,她會懷疑的。”
不過她想的事情卻不同。
書房之中,一張條形紅木書案后,身形挺拔的少年坐在太師椅上,正在伏案提筆書寫,字跡在紙上清晰現出。
陳墨抓住夏芷凝的纖纖柔夷握在手心,道:“我心里怎么會沒你,若是沒你……”
“諾。”
陳墨知道夏芷凝是同意了,道:“放心,連你都被我拿下,對你姐,還不是手拿把掐。”
陳墨放下手中毛筆,對孫孟說道:“讓她進來。”
“你無恥啊,唔”夏芷凝嗔怒地的推了下陳墨,卻見少年扶著自己的肩頭,下一刻,溫潤柔軟湊近而來,讓她的話音戛然而止。
“如廁。”夏芷凝說完,便離開了廂房。
陳墨一副信心在握的樣子。
他也說了,她們姐妹可以隨時離開。
且土地的重新分配帶來了額外的稅收來源,可以改善縣衙的財政狀況。
尤其是一些胥吏的任免。
制度中的腐敗問題也逐漸顯現,到了后期,直接被廢除了。
它的出現是好的,只是歷史上的制度并非一成不變的,而是隨著時代和環境的變化而演變和調整的。
“我是有法子,但需要芷凝你幫忙。”陳墨想了想,附耳低聲說了起來。
夏芷凝風風火火的走了起來,環顧了起來。
……
夏芷晴正在彈奏著她成名的“霓裳吟”,琴音悠揚綿長,給人一種歡愉的情緒。
“我找找有沒有藏人。”夏芷凝道,說罷還真找了起來。
她想的是,上次出兵之前,她們姐妹和他之間的債務清了。
“芷凝,你找什么呢?”陳墨一愣。
也就是說,她們和陳墨之間那復雜的關系已經一刀兩斷了。
說實話,夏芷晴真得比夏芷凝更好拿下。
回到縣城十幾天了,可那混蛋一次都沒來找過她。
這讓夏芷凝覺得自己受到了冷落。
不過軍戶制的結果卻不太好。
“怎么會,瞧你這話說的,我離開平庭縣幾個月了,作為平庭縣的一縣之長,現在回來了,太多事需要我處理,哪里會故意不理你。”
姐妹兩各有各個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