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詩言已經沒空去回應韓安娘了,她此刻已經是暈乎乎的。
陳墨正面抱過易詩言,然后輕輕拿起韓安娘的素手,垂眸那一枚戒指,這枚戒指是他回來后送給韓安娘的,目光移向那艷麗的臉龐,輕聲說道:
“嫂嫂,你也是該要有個名分了。我知道你不喜歡鋪張,那納妾的場面我就省了去,讓衙門給你登記造冊,入我的戶籍。”
正規的妾需要在衙門處登記造冊,有法律地位,不過納妾的文書更像是購買商品的合同,不像是婚約。
但現在平庭縣衙門都是他的,他完全可以給韓安娘制定一份高規格的納妾文書。
聞言,臉蛋兒紅暈原本漸漸消退的韓安娘,再次變得漲紅,想要推辭,只見陳墨直接道:“就這樣決定了,嫂嫂你要是在拒絕,我可就要生氣了。”
韓安娘玉顏染緋,“嗯”了一聲,聲音微羞道:“聽叔叔的。”
“韓姐姐,該叫夫君了。”易詩言插了一句。
“小鹿,你.”韓安娘芳心大羞。
陳墨也是正色了起來,道:“確實該換換稱呼了。不過每次這個時候,我還是叫嫂嫂好。”
“叔叔呀”韓安娘嗔惱不勝:“你就不能正經一些。”
“來,叫一聲夫君。”陳墨把玩著纖指。
“.夫.君。”韓安娘說完后,趕忙的低下頭來,心跳加快。
“安娘。”陳墨叫著她的小名。
“誒。”韓安娘玉顏緋紅,聲音已經發著顫兒。
“恭喜韓姐姐與夫君修成正果。”易詩言又插了一句。
韓安娘羞得拍打了下小鹿的屁股。
……
一直到了子時,陳墨左擁右抱,易詩言抓著陳墨的手,用貝齒幫他修剪著指甲,韓安娘用手指在他的胸口畫著圈圈,說起了夏家姐妹的事。
“.二郎,這不是快到年底了嗎,既然夏家兩位妹妹也是二郎的女人,那么吃年夜飯團圓的時候,也叫上她們吧。”
韓安娘終究有些不好意思稱呼陳墨為夫君,但再叫叔叔,確實有些不太合適,便稱呼二郎了。
這個二郎,讓陳墨想到了某部大唐歷史劇中,觀音婢叫李世民的樣子。
陳墨點了點頭:“聽安娘的。”
看來計劃要加快一些了。
十二月二十五日,上午。
陳墨如往常一般射完箭來到衙門的時候,春紅匆匆走了過來,遞給了陳墨一個刺繡的平安符,平安符上還有一個“墨”字。
“老爺,這是夏大娘子送給你的。”春紅道。
陳墨看著手中的平安福,雖然只是個小玩意,但距離自己向夏芷晴討要繼續時才過去一天多的時間。
也就是說,她在一天的時間里就趕制成了,看到平安符上那個精美的“墨”字,陳墨已經想到了她躲著妹妹時的畫面了。
陳墨在春紅的耳邊低語了幾聲。
后院廂房。
夏芷凝正在練劍,夏芷晴正在刺繡,她制作平安符的時候,并沒有避著夏芷凝,只不過聲稱是刺給夏芷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