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礙。”陳墨擺了擺手,旋即說道:“好了,我主要是過來告訴你這事,還望你別想不開,人生還長,你以后就安心住在這里,有我在,沒人會欺負你的。”
聞言,寧菀芳心一震,但也僅僅只是一震罷了,她已經不信什么口頭承諾了。
畢竟自己與他非親帶故的,人家憑什么照顧她。
誠然她信了這話,但夫妻還能離婚,若是他們小兩口有一天吵架了,鬧別扭,誰還會管她這個外人。
除非自己與他攀上關系.
她明白對方肯定對她的身體感興趣,若不然也不會偷看她幾次了。
但這些畢竟是她的猜想,對方沒有直說,也沒有付諸行動,她自然不可能自己說要獻身什么的,那她成什么了?
而且那也太過下賤了,她再怎么說也是大家閨秀。
況且若是猜想錯了,讓人家怎么看?
她擠出一抹笑容:“謝謝侯爺。”
陳墨點了點頭,道:“我看你挺不舒服的,待會我找個下人過來照顧你。”
寧菀沒有拒絕。
陳墨說完后,便離開了。
陳墨走后,寧菀抱著自己的膝蓋,再次痛哭了起來,這件事對她的打擊太大了。
長廊里,陳墨經過的時候,夏芷凝忽然雙手交叉抱胸的從柱子后走了出來,嘴角帶著一抹冷嘲:“寧姨的味道怎么樣?”
陳墨臉色一黑:“你這女人家家的,每天腦袋里裝得什么東西。”
夏芷凝譏誚道:“裝,你在她房間待了一刻多鐘,若是說事,要這么久?”
陳墨滿頭黑線:“一刻鐘,你瞧不起誰?”
“就算你沒做那事,我就不信你沒占她便宜,我就知道你惦記她許久了,現在終于付出行動了。”
“……”
見夏芷凝已經這樣認定了,陳墨也懶得解釋了,去見了那名舉人。
這名舉人名叫凌離,虞州嘉平縣人。
23歲考中秀才,27歲中了舉人。
后來進京趕考,卻一直落榜,但他又不甘心,屢戰屢敗,凌家頗有家資,為了考中進士,宣和三年的時候,直接住在了京師。
但到科舉暫停,都未能如愿。
可他又怕回家受到同鄉、族人的嘲笑,若不是徐國忠遷都,勤王大軍打來了,使得天川大亂,他或許都不會回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