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子外有張河的心腹看守,看到仆人過來,忙問出什么事了。
他們都相識,知道若沒出事,仆人是不會找過來的。
“回兩位將軍,侯爺要見老爺。”仆人道。
心腹趕緊進去稟告。
此刻的宅子里,張河正抱著一個風韻猶存的美婦人,美婦人為秦氏,是原先龍門縣守城將領的小妾,這個宅子也是她的。
而那名守城將領,是在陳墨之前攻下龍門縣時,反抗被殺。
陳墨并沒有為難這些人的家眷,放了她們的自由。
可張河卻在這時看上了她。
秦氏也不是愿為死去夫君守貞的人,加之作為小妾,沒有男人的依靠后,日子過得是很慘的,大婦直接把她從家里趕了出來。
好在秦氏手里偷摸的攢了些錢,買下了這座宅子,要不然連個容身之所都沒有了。
后來在張河的勾搭下,兩人便好上了。
因為張河并沒有把秦氏納進門,沒有衙門的納妾文書,加之張河做的比較隱秘,連孫孟都不知道他在三原外還有別的女人。
秦氏知道自己下半輩子就得依靠張河,所以也不作妖,盡心盡力的伺候著張河。
趁張河沒有醒,就先爬起身來,生了火,幫張河把衣服烤暖和了一些,這樣張河穿上去就不會感覺到冷。
弄好后,見張河沒有醒,便推了推他,道:“官人,快醒醒,你昨晚不是說你今個當班嗎。”
張河翻了翻身子,眼也不抬的說道:“再睡一會,這大冬天的,誰起這么早。”
“官人,再睡就遲了,若是讓侯爺知道了,會怪罪官人的。”秦氏面露擔憂道。
“侯爺更起不了這么早,只要不是侯爺來巡查,俺底下的人自會替俺招呼著,而且憑俺給侯爺的關系,誰敢告狀?”張河道。
人都是會享受的,張河早已經忘記了當初過苦日子的時候了。
還在福澤村的時候,天未亮張河就早早的爬了起來,處理著手頭上的事,無論天氣多冷,都身以力行,可是現在,值班都開始摸魚了,能晚一會晚一會。
這大冷天的,更是不愿起來。
見張河都這么說了,秦氏就不再多說了。
就在這時,房門敲響了起來,心腹的聲音響起:“將軍,侯爺有事找你。”
聞聽此言,還裹在被窩里的張河,頓時一個激靈爬了起來,手忙腳亂的拿過秦氏為他準備好的衣服穿了起來,洗都未洗漱,就慌慌張張的趕去衙門了。
另一邊,親兵告訴陳墨,并沒有找到張河。
陳墨皺了皺眉,約莫等了兩顆刻鐘,孫孟來報,張河來了。
“讓他去大堂等著,記住,不要給他上火盆。”陳墨道。
“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