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到達蜀府的時候,他才剛把苗越打下來不久,自己也消耗頗大,也急需盟友來幫他穩固,加之下官和他有些交情,這結盟,根本沒費多少功夫。”
說著,耿松甫撫了撫胡須笑道:“不過下官猜想,之所以這么順利,還有一個原因是侯爺與淮王的互不侵犯條約,若是當時楊弦就知道淮王撕碎了條約,進犯青州的話,他還真不敢得罪淮王,與我們結盟。”
他讓人先帶長恩下去休息,然后自己則馬不停蹄拿著長恩的名冊去見孫孟,讓對方上報給侯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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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不在的這段時間里,不聲不響的搞出這么多大事。
突襲淮州。
這段時間來投靠他的才俊還真不少。
說實話,耿松甫對于最近發生的一切,是頗為震驚的。
他讓長恩試試看能不能抱起來。
“這確實不好交代,到時不僅會得罪楊弦,還會得罪吳家。”按照耿松甫所說的時間,若是楊弦答應了,兩人定親的時間,是要比吳宓更先的,當時陳墨就等同于戲耍兩家了。
不過他也理解耿松甫的做法。
對此,陳墨也不謙虛的點了點頭,他已向天下展示了自己的實力,如今強勁的盟友,絕對是楊弦需要的。
這場接風宴,在歡聲笑語中結束。
“楊弦有一嫡小孫女,今年正值十五,原來下官提議與楊弦結盟,是想讓侯爺您取他孫女為妻的,還好楊弦當時沒有答應,若是答應了,后面知道侯爺你取了吳家的嫡女為妻,這件事還真不好交代。”耿松甫松了口氣道。
“先生請講。”
甚至有不少世家也向他拋來了橄欖枝,愿意出錢出糧支持自己。
“哈哈哈。”陳墨大笑幾聲,然后將酒杯里的酒一口飲盡,笑道:“看來正好打了個時間差。”
相比于打下虞州、麟州來投靠自己的人寥寥無幾,現在,可謂是呈幾何倍的增長。
“聽侯爺的。”耿松甫沒有意見。
他怎么覺得眼前這人有點憨。
廣場立著一根木頭,這是一根紫沉木,重達千斤。
說來,最近也是好事不斷。
之所以進入了神勇衛后還有考核,是防止第一輪考核的時候,有人作弊。
于吳家聯姻。
“耿先生蜀府之行,可真是立了大功,為我排憂解難,消息傳到淮州后,讓集大軍于脛縣的淮王直接不敢輕舉妄動,給了我足夠的時間來掌握淮州。這杯,敬先生。”陳墨給耿松甫敬了一杯酒。
他讓人拿來一些各種粗糧混合制作的饃饃,讓長恩吃。
要知道,即便已經成了武者的韓武,也做不到這么輕松。
可長恩確實摸了摸肚子,道:“能讓我先吃口飯嗎?我已經快兩天沒吃飯了,你們貼的告示上說軍隊是包吃住的,每月還有錢拿。”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幾品.”長恩有些尷尬的摸了摸后腦勺,旋即誠實的說道:“在山中的時候,師父也沒跟我說過,只告訴我是一名武者,就沒了。”
宴會結束后,陳墨原本是要回去的,可關押了淮王妃宅邸的守衛來報,說淮王妃要見自己。
陳墨一下子就精神了許多,晾了她這么多天,終于是起效了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