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楊青青從身后一把抱住了陳墨,然后噗通一聲跪了下來,抓著陳墨的袍擺,道:“王爺,我真的錯了,你.別休我,以后我晚上再也不彈琵琶了。”
楊青青眼眶泛紅,直接哭了。
陳墨回過身來,看著跪在面前的楊青青,語氣緩和了一些:“你真的知道錯了?”
雖然對楊弦是不滿,但現在這個局勢,他還不想跟楊弦翻臉。
畢竟楊弦也有功于他,若是這時傳出去自己休了楊弦的女兒,對他的名聲,多少也是有些影響。
“嗯。”楊青青點著腦袋。
“光說是沒用的,你得證明給我看。”陳墨道。
“怎么證明?”楊青青一愣,旋即道:“我明天天一亮,就去向王妃請安.不,我現在就去。還有,我等下就把琵琶砸了。”
“過來。”陳墨一把抓著楊青青的胳膊,將她拽了起來,拉著她朝著床榻走去。
來到床榻跟前后,陳墨松開了她,道:“過來,幫我去掉身上的衣裳。”
楊青青一愣,旋即原本有些蒼白的臉,此刻卻紅了起來,但卻沒有行動。
陳墨道:“愣著做什么?你不是要證明給我看嗎?”
楊青青咬了咬下唇,稍作遲疑后,如丫鬟一般,服侍陳墨去掉了身上的衣裳。
陳墨脫掉鞋子往床上一躺,雙手枕著后腦勺,淡淡道:“上來。”
楊青青聞言,玉容倏變,嬌軀微微一顫,但還是脫去繡鞋,慢悠悠的爬上了床榻。
這時,她發現大白的虎目朝著床榻掃來,清聲道:“大白出去。”
大白這時正怵陳墨,聽到主人的聲音,如臨大赦,趕緊打開房門出了房間,并懂事的又關上了門。
楊青青忐忑的坐在床上,離陳墨還有些距離,顫聲道:“然然后呢。”
“卸甲。”陳墨瞥了她一眼,道。
楊青青:“???”
后通過陳墨的眼神知道卸甲就是脫衣服后,楊青青猶豫再三,還是解起了身上的衣服。
很快,那件民族服飾便脫了下來,露出里面的貼身衣物。
“再卸。”陳墨道。
聞言,楊青青臉色越發漲紅,心里有了準備的她,又把貼身衣物給脫了。
“再卸,再卸。”陳墨發現她里面還有幾塊如破布般的小衣,遮擋著身體最關鍵的部位。
楊青青含著淚水,眼淚在眶里打著旋,別過頭去,把最后的甲胄也給卸了,用手遮擋。
“行了,坐上來吧。”陳墨道。
……
不知過了多久,守在外面的大白,只知道主人的哭聲自它出來的那刻起,就沒有停過。
夜色也深了,看不到月亮。
房間里,楊青青已是癱軟如泥,借著屋內燭火而觀,雪磨早已彤彤如霞。
楊青青將腦袋埋在被子里,根本就不去看陳墨,芳心一片雜亂。
這時,她的香肩被摟住,整個人也往陳墨的懷里靠,她下意識的說道:“王爺,我.我.不行了。”
未經人事的少女,如何是身經百戰的陳墨的對手。
陳墨撫摸著她的發絲,輕聲道:“剛才你證明的不錯,明早去向宓兒請安后,我就不休了你。”
聞言,楊青青松了口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