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墨撫摸著徐瑩的發絲,眼眸微瞇。
楚冉將發燙的臉蛋兒扭過一旁,心中低語:“這慶嬪真是一點都不知羞。”
“愛妃怎么了。”陳墨不想冷落了楚冉,讓她半躺著,隨后摟著她的肩頭,忍不住湊到她的臉頰,須臾,只覺一股馥郁香氣傳來,讓人沉迷其中。
楚冉將螓首靠在陳墨懷里,羞嗔說道:“陛下。”
陳墨微微低頭,兩人四目相對,然后兩人如一對相吸的磁鐵,擁吻在了一起。
陳墨與楚冉膩了一陣,后者將陳墨輕輕推開,聲音酥軟中帶著幾分堅決,說道:“好了陛下,再這樣下去,臣妾怕是真的要跟陛下胡鬧下去了。”
陳墨正要開口,卻被一陣吞咽聲打斷,他偏頭看去,只見徐瑩已經起身,拿起放在桌案上的桂花糕吃了起來,隨著口腔被糕點的甜膩和桂花的香氣所從充斥,其蹙著的眉宇,方才舒展開。
“慶嬪是真的很貪吃。”楚冉竟也會打趣了。
徐瑩輕瞪了楚冉一眼:“那下次讓給你。”
“我才不學你樣呢。”楚冉臉頰羞紅如霞,轉而看向陳墨,說道:“陛下剛是從德妃娘娘那過來的?”
“嗯。”
“那去看了淑妃姐姐嗎,淑妃姐姐上午還來看過臣妾呢。”
“等下我就過去。”陳墨道。
“啊,陛下你就走。”徐瑩有些不依了。
陳墨知道徐瑩的意思,道:“我晚上不是還要過來嗎,你就待在靜妃這里,好好照顧她。”
聞言,徐瑩面色一喜:“那陛下你可得早些過來。”
……
易詩言所居的寢宮。
相比于夏芷晴、韓安娘、楚冉等懷孕期間躺在床上,易詩言就很會為自己打發時間。
她此刻坐在一張鋪就著墊子的圓凳上,面前著的方桌上放著一個棋盤,正在和興瑤、林雪嵐、玉珠她們玩打馬。
不過與其說是在玩。
還不如說是易詩言在教她們玩打馬。
“香妃妹妹,這馬落入“夾”中,只有擲出夾采才能跳出來,要不然,你這馬是出不來的。”易詩言讓玉珠別動。
“那下面是不是該輪到我擲骰子了。”林雪嵐興趣正濃,躍躍欲試道。
“還沒輪到舒妃妹妹你,接下來是良妃妹妹。”易詩言看向興瑤,還講著規則,道:“過去了這五個“夾”,馬上就是一個“塹”,這也是最艱難的時候,距離勝利也最近,從塹里出來。前面就到了尚乘局。”
易詩言把骰子給了興瑤:“良妃妹妹,你來擲吧。”
這皇宮就是一個圍城。
外面的人想進來,里面的人,也有想出去的。
興瑤就是其中之一。
這后宮的日子枯燥乏味,好幾天也沒有見到陳墨。
能學學這沒玩過的“打馬”,打發一下時間,對興瑤來說,還是不錯的,所以聽得也很是認真。
“陛下駕到。”就在這時,易詩言的貼身奴婢,如今已成了貼身宮女的小靈聲音響起,帶著幾許雀躍。
興瑤心神一動,凝眸看去,剛才剛教她的易詩言,卻是先一步“飛”了上去,撲進了那黑色帝王袍的青年懷中:“夫君.不對,是陛下,妾身好想好想你。”
腦袋在陳墨的懷里努了又努。
“小鹿,你慢點,這樣容易傷到孩子。”看著易詩言就這樣飛撲到自己的懷里,陳墨都有些膽戰心驚的。
“陛下放心,宓姐姐說了,妾身這是屬于孕中期,胎兒已經很穩定,就算是.”易詩言說到最后,在陳墨耳邊快速低語了一句,臉蛋紅撲撲的。
“……”
小鹿這是饞了。
陳墨撫摸著她頭頂的呆毛,柔聲道:“你這幾天怎么樣?”
“很好啊,能吃能睡能跑。”易詩言的小腹已經見著輕微的隆起,但并不影響。
“那還是要小心些,像你安娘姐、宓姐姐,還有芷晴蕓汐她們,可是謹慎的很,能不動就盡量不動。”陳墨道。
“陛下放心吧,妾身有分寸的。”
陳墨點了點頭,側目看向興瑤她們:“你們在玩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