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瀉、嘔吐、昏迷.食用福澤酒樓的牛羊肉感染的,而感染的牛肉,很可能是飲用了被感染的水源,的確很像霍亂。”
納蘭伊人看完后,給出了自己的看法。
見陳墨憂心忡忡。
納蘭伊人拍著胸脯保證道:“你不用擔心,對我來說,不管霍亂還是瘧疾什么的,都很好解決的,我甚至人都不用過去.這樣,我給你寫幾個方子,你交給太醫院”
說著,納蘭伊人便找出了紙筆,開始寫了起來。
瘟疫聽著很嚇人,但對她來說,就是小菜一碟。
她修煉毒功第五重所吞服的毒,都要比這五種瘟疫強的多。
本來陳墨的確是想麻煩納蘭伊人去幽州掌控全局的,但見她如此信誓旦旦,陳墨心里松了開口氣,打算再等等看。
等納蘭伊人寫好方子后,陳墨讓賈印交給太醫院,帶去幽州。
一通忙完,天已經黑了。
陳墨剛來到后宮,溫妃寧菀就找了過來。
寧菀不說,陳墨就知道她找自己什么事。
果然,陳墨剛把她帶到自己的寢宮,寧菀便說了福澤酒樓的事。
福澤酒樓最開始是陳墨一手創辦的,但當時他要忙著別的事,便交給了經商出身的寧菀經營。
后來隨著他的地位逐漸的提升,寧菀作為他的女人,肯定不適合再拋頭露面,于是寧菀就把福澤酒樓交給了清倌人青舞負責。
幽州各縣的福澤酒樓被查封后,消息迅速傳到了麟州總部,青舞得知后,上報給了寧菀。
目前福澤酒樓要處理的事有兩個。
一是幽州各個福澤酒樓被衙門查封的事。
這個也最好解決,甚至不要陳墨出手,就寧菀向下面打個招呼,就能解封。
棘手的是第二件事,百姓和衙門的問責。
幽州死去的上千人中,有許多是吃了福澤酒樓提供的牛、羊肉感染死去的。
那么福澤酒樓肯定要承擔起相應的責任,對死者家屬進行賠償的。
“菀兒打算怎么解決?”陳墨想看看寧菀會不會承擔責任。
寧菀想了想,道:“首先,對于北方的各個福澤酒樓,包括高州、青州、虞州在內,進行閉店,展開自查,在事情未水落石出之前,都不開業。
其次,對于因食用了福澤酒樓牛羊肉而感染瘟疫死亡的,福澤酒樓總店,將給予一定的銀兩賠償。另外,臣妾還打算讓福澤酒樓購買一批食物,運往幽州,免費送給所有感染了瘟疫,包括因瘟疫而死亡的百姓及其家庭。”
陳墨點了點頭:“就這樣處理吧。”說完,陳墨又想到了什么,道:“對了,幽州各縣的福澤酒樓,牛羊肉是從哪來的?”
“根據青舞來信所說,北方各縣福澤酒樓牛羊肉的來源,都是來自附近的屠宰場、牧場以及牲畜商人手中,而幽州的牛羊肉,則被一個叫關榮的人給承包了。”寧菀說著,把青舞送到京師的急信,也呈給了陳墨。
“他一個人,承包了福澤酒樓在幽州一個州的牛羊肉?”陳墨眉頭一皺,能量挺大啊,若是沒有內部人從中牽線,中飽私囊,陳墨是萬萬不信的,沉聲道:“青舞是怎么審核的?”
聞言,寧菀面色一變,聽到陳墨這番話,她也反應過來,幽州的福澤酒樓,有很大的貓膩,有大蛀蟲。
“臣妾這就派人前往麟州,叫青舞進京當面匯報。”寧菀道。
時間來到得知瘟疫事件的第三天。
陳墨收到了幽州知府傳來的奏章。
上面交代,幽州各縣福澤酒樓牛羊肉,由勝安縣的關榮所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