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星樓三樓。
床榻上,只見納蘭伊人緊緊的擁抱住陳墨,雙腿鎖住他的腰背,兩條藕臂也是緊緊的摟著陳墨的脖子,她身上的宮裙并沒有完全褪去,而是解在了小腹的位置,裙擺提至臀下,那對玲瓏赤足緊繃在一起。
許久,納蘭伊人那如嫩筍似的足趾緩緩放松,還調皮的一翹一翹的。
她緩緩睜開雙眼,鎖住陳墨腰背的雙腿也是放松下來,先前還力道驚人的手臂雙腿,霎時像是被化去了骨頭,軟綿綿似的沒有半點力氣。
納蘭伊人指尖輕撫陳墨的胸膛,臉上余韻未消,輕聲道:“剛才你怎么了?”
沒有回應。
“怎么,干嘛不說話。”納蘭伊人手指在陳墨的胸膛畫著圈圈。
依舊沒有回應。
“嗯?”納蘭伊人推了推陳墨,并抬眸看去,發現陳墨目光平靜的看著窗臺的位置。
納蘭伊人回頭看了一眼,發現窗臺并沒有什么。
“相...相公。”納蘭伊人抬手輕輕拍了下陳墨的臉頰,繼而她臉色一變。
陳墨一直看著窗臺,無論她怎么使弄,視線移都不移,手腳動都不動。
“相公,你別嚇我。”納蘭伊人探了下陳墨的鼻息,見鼻息還有,就是人沒有反應,她慌得抽身坐了起來,給陳墨把起了脈。
呼吸平穩,脈搏正常,除了心跳跳的有些快外,沒有什么異常。
“陛下!”
“相公。”
“陳墨...”
可無論納蘭伊人怎么喚,陳墨都沒有反應。
這種情況,都好像失了魂,撞了祟一樣。
...
另一邊,陳墨還在后宮中晃蕩,并不知道觀星樓的情況。
他有些喜歡這樣的感覺,他仿佛是一團氣,一團比氣還輕的氣,在后宮游蕩的時候,他好似感覺自己融入了天地一般。
他也想試一試自己魂游的極限時間。
大宋太祖的筆札上說過,當你感覺心悸越來越厲害,快要死了的時候,你就得趕緊回去,不要再嘗試了,不然后果可能無法估量。
這是大宋太祖留給自己后代的筆札,應該不會有假,要不然不就是坑害自己的后人嗎。
他去了未央宮。
又去了梁姬的蘭香宮。
他正當光明的站在蕭雅的面前,看她沐浴。
陳墨感覺一刻鐘早已經過去了。
可他始終沒有感覺到心悸的來臨。
為了保險起見,陳墨覺得自己不能再試了。
畢竟他現在對天人境的了解還相對較少,還是先回歸本體,多看幾份天人境的筆札,確保心里有底后,再去一試。
朝著觀星樓趕去的時候,無形之中,有一股特殊的波紋從遠處蕩漾而來,漣漪剎那間傳到了陳墨這里,像是在呼喚他。
陳墨看了下方向,是從自己的寢殿過來的。
他眉頭一挑,心里有股強烈的欲望,迫使他過去看看。
于是,他真的過去了。
來到自己的寢殿,陳墨目光鎖定到鎖起來的衣柜里,眉頭一皺。
衣柜里,他并沒有放衣服,而是放著他當初從金夏帶回來的“血神印”。
是“血神印”在呼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