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說了陳墨您老狠了的老兵激動道:“陛下,托你的洪福,我們家已經能吃飽穿暖了,還有余錢去酒樓吃火鍋。我兒子還是神勇衛的勇士,去年跟著陛下您去打了金夏蠻子,立了軍功呢。”
說完,幾名老兵爭先恐后的邀請陳墨去自己家里坐坐。
一時間,陳墨諸多情緒涌上心頭。
之后,他去了自己的老屋。
黃土夯成的老房子,還保證著當初陳墨離村時的原樣,看來當地的官員沒少為這房子費心。
陳墨讓其他的妃嬪們帶著自己的兒女也一同過來。
“這就是父皇以前住的房子嗎,好破啊。”陳諾忍不住說了一句。
結果剛說完,就被夏芷晴用手堵住了嘴,一邊道:“小孩子胡說八道些什么。”
陳墨走到陳諾的面前,蹲下身來,捏了捏他的小臉,氣笑道:“臭小子。”
“斯是陋室,惟吾德馨。”
就在這時,太子陳嘉突然說了這么一句。
陳墨愣住了。
包括在吳宓在內的眾妃嬪也是愣住了。
“父皇,兒臣引用的不對嗎?”見陳墨他們不說話,陳嘉疑惑道。
“對,說的太對了。”陳墨走了過去,將他抱了起來,笑道:“看來國子監的人也不全是酒囊飯袋。”
“恭喜陛下。”一旁的耿松甫為儲君的德行,向陳墨道喜。
夏芷晴輕瞪了自己的兒子一眼,眼中帶著一抹恨鐵不成鋼,仿佛在說,都是一個夫子教的,你怎么就說不出這種話。
陳諾還不懂這代表著什么,只覺得父皇偏心,委屈的扁了扁小嘴。
“重兒,以后多向你太子哥哥學習。”韓安娘教導自己的兒子。
雖然天色已晚,陳墨情緒上來了,也是沒苦硬吃,打算在老屋住一晚。
對此,吳宓和韓安娘只能陪同。
好在屋子里里外外定時都有人打掃,干凈地很,只要拿來被褥,就可以睡了。
第二天早上,陳墨帶著眾女、兒女們前往了皇陵。
這座皇陵,是陳墨下令,特意為自己已故的父母、大哥還有爺爺奶奶修建的。
陳墨帶著他們,來認認祖宗。
讓死孫后代們,在墳前磕個頭。
陳墨畢竟是穿越者,對原身的父母是沒有情感寄托的。
倒是韓安娘,一到了墳前,就紅了眼眶,淚水縱橫。
恍惚間,她好像回到了十年前,陳父陳母還在的時候,還有陳母對她的囑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