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昊原以為這只是小事一樁,舉手之勞。
可隨著水玲瓏請求完后,萬法門、不老教等各大勢力的強者,紛紛請求東方昊映照自家弟子的畫面。
而人一多,東方昊自是有些忙不過來,而且還耗費了許多靈力和心血。
眼見請求不斷,若是全都拒絕的話,也不太好,東方昊轉念一想,道:“諸位想要觀看誰,用靈力在河圖洛書上刻寫他的姓名便可,所有參賽選手進入星辰小世界的時候,河圖洛書照射出的霞光,都留存了他們的氣息。”
這樣一來,東方昊就不用耗費自己的靈力來便宜了別人。
而且為了防止畫面頻繁的被切換,東方昊還給河圖洛書設了限制,想看一個人,需以至強靈力在河圖洛書上刻其名,才能映照清晰畫面,消耗極大。
不僅如此,若是中途停止靈力注入,畫面會越來越模糊,且逐漸消失。
而且只有強大人物的靈力才行,低于六境的修士,即便是注入靈力在河圖洛書上刻寫名字,也看不到。
星域城的人太多了,若是沒有限制的話,怕是隔不了一息,畫面就要被切。
可即便是這樣,在場的六、七境強者,也不少于百數,畫面切換,相對而言,也比較頻繁。
不過這只是剛開始,比較新奇,隨著時間一長,加之沒什么大場面發生,這些強者也感覺有些吃不消了,畫面切換,從原先的上百息、一刻鐘切換一次,變成了半個時辰左右。
又隔了一個時辰,天鵬老祖催動靈力,讓河圖洛書為鏡,映照族中弟子的情況。
畫面中,靈光澎湃,大地震動,殺伐不休。
一名二流勢力出身,境界在四境后期的修士,被鵬皇子所殺,且帶進去的天級法寶,也被鵬皇子所奪。
這個二流勢力的長老,看到這個畫面,眼睛一下子都紅了,痛心疾首,因為這個修士,是他的親孫子,且被他和宗門付以厚望,結果兩個時辰不到,就殞命在了里面。
這名長老通紅的眼睛頓時看向了天鵬老祖,帶著仇視。
而對于前者的目光,天鵬老祖絲毫不在意,反而嘲諷道:“就這個實力,也來參加星域之戰,如今殞命,也是他技不如人,怪不得誰。”
天鵬老祖一點都不擔心對方的報復,就對方的勢力,天鵬族若是想,隨時都可以覆滅對方的宗門。
周圍的眾人面色是平靜,一是事情沒發生在自己身上,都漠不關己,其次這種情況,每屆星域之戰,都會發生不少,還有里面的大戰剛結束,外面選手的父母、長老們又因為接受不了、輸不起,又打了起來,甚至還有一些勢力因此被覆滅。
就是因為這種情況,若是各大勢力的弟子對決,只要不是生死仇敵,都會在關鍵的時候手下留情,不會下狠手。
“阮師妹,快看看師門弟子的情況。”水玲瓏對阮衣白說道。
規則的改變,讓百花閣和妙音宗,在星域之戰開始前,達成了結盟的共識,約定進入里面后,先聯手共同對抗其他勢力的選手,搶奪他們身上的星辰令。
“那先看下語蓉吧。”阮依白唇中低語,在河圖洛書上刻寫了這名弟子的名字,此弟子是年少時一名好友之女,出發前,讓阮依白關照一番,她想看下對方的情況。
很快,隨著畫面的變幻,戰斗場景出現了,緊接著,就是一幅少兒不宜的畫面。
原來,這名叫語蓉的女弟子,被一名男修搶走星辰令后,那男修沒有將語蓉放走,而是將之禁錮,拖至一處草叢,進行了淫辱。
士可殺,不可辱。
能來參加星域之戰的選手,都是有一定身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