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春花還以為出了什么大事,原來是這么一件不痛不癢的小事。
不輕不癢說:“大哥大嫂,這不過就是小輩們拌嘴罷了。何必放在心上。”
“曉曉這個丫頭是什么人,我是最清楚的了。說不定是染丫頭做了什么事,曉曉才這么說的。怎么能不分青紅皂白的就說曉曉。”
“你家染染是女兒,難道我家曉曉就不是我的女兒了?”
她巴不得讓宋微染好好的受挫一下,一個病秧子,日子過的比誰都好,憑什么?
一個小輩都能站在她的頭上了。
真沒想到,她的女兒宋曉曉還挺有骨氣的。
要不是場合不對,她一定會說一句:“罵的好。”
宋微染解釋:“媽,我只是想弄點水洗洗澡。她過來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大堆話,然后詛咒我。”
“我倒是想問問,她是什么意思。知不知道剛剛她的口氣差點把我熏倒了,實在是太臭了。”
自覺的被羞辱的宋曉曉漲紅了臉。
她只顧著為自己討一個說法,卻忘了宋微染是他們一家捧在手心的人。
聽著宋微染的話,宋母更生氣了。
用一句老話來說,她吃過的鹽比宋曉曉走過路還要多,她可不是什么沒有腦子的人,反而心思通透。
宋曉曉并不是一個心思純粹的人,之前宋曉曉跟宋微染關系好到就跟親姐妹一樣。為了宋微染的身體,她沒有過多的干涉。
現在她居然敢詛咒宋微染,宋母的眼神跟刀子一樣。
“你有什么話,當著我的面說。我倒是想聽聽,你想說什么。”
宋曉曉:“我...”
她支支吾吾的,半天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原本的計劃是她跟宋微染好好說的,可對上宋微染的眼睛,看著她的臉。她的內心就不受控制的嫉妒,憤怒....
那些話是她沖動之下說出來的。就算她說出來,那又能怎么樣?宋微染完全可以不承認,因為她是沒有證據的,只是猜測。
趙春花擰著她的軟肉:“你個死丫頭,直接說啊,有什么怕的。”
宋曉曉看著宋微染被家人圍著,而她的家人,沒有一個人是真心的關心她。
她的爸爸一句話都沒有為她說,一直站在人群的外圍看著。哪怕她被人指著鼻子了,他也無動于衷。
在趙春花不斷的催促宋曉曉說話時,她直接暈了。
在場的人愣了一下。
宋母瞥了一眼暈倒在地上的宋曉曉:“她要是不心虛,又怎么會暈倒。你們一家必須給我家一個交代,否則這件事情沒完。”
話說完,他們一家進去了。
宋強把宋曉曉給帶回了家。
門一關上,一杯冷水直接潑在了宋曉曉的臉上,躺在床上的人立馬醒了。
悠悠轉醒的宋曉曉摸了一下臉上的水,一抬頭便看見趙春花黑的跟鍋底一樣的臉:“你個沒用的東西,居然被一句話給嚇暈過去了。你的膽子比螞蟻還要小,把老娘的臉都丟盡了。”
“你看看你,長的不如宋微染好看就算了,沒有她那樣討人喜歡也就罷了。現在連說話也比不上她一個病秧子,簡直是把老娘的臉按在地上摩擦。”
“我不管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既然是你弄出來的,那你自己解決。要是傳出什么風言風語,影響你幾天后的相親,老娘絕對不會饒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