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沒入虛空。
就像藏于未知虛空中的那人,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抓了一只小蟲子,就縮回了手。
“是他……”
朽木露琪亞靠在黑崎一護身上,呆呆地看著天王寺所在的小山,喃喃道。
“……”
黑崎一護心中再一次目睹了這種令人難以理解,甚至就連絕望都無法生起的力量,心中也難以平靜。
“你們知道是誰?”
一顆長滿胡茬的腦袋忽然橫在兩人面前。
(?????????)!
“呀哈!”
黑崎一護下意識地一腳踹了過去。
“……”
( ̄ε(# ̄)
“……原來你沒死啊?”
看著滿身血洞的齋藤惠吉郎再次撲街,黑崎一護也有點過不去了。
“……你這混蛋小子!”
“咳……”
黑崎一護轉移話題:“喂,你剛才為什么要這么做?為什么幫我?”
“嘿嘿……”
齋藤惠吉郎深沉一笑:“所謂死神,就是不管發生什么事,都要和虛一戰斗到底,絕不妥協,”
“死神,是絕對不會饒恕虛的,為了自身的空虛,不斷地吞噬靈魂,只給這個世界留下無窮無盡的空虛和恐懼,這種事……”
“是絕不可饒恕的……”
這大叔一邊深沉地說著,讓黑崎一護和朽木露琪亞都不禁動容,一邊用手在一旁摸……摸……
=????=????(●???●|||)!!
“我的刀呢!?”
“我的斬魄刀呢!?”
他的臉色突然大變,猛地翻身坐起,身上的蜂窩還在一陣陣的biu著血……
“……”
“那個……”
控制著黑崎一護身體的魂,忽然從一個角落里冒出腦袋,舉起手弱弱地道:“我好像看見……剛剛那只手把你的刀拿走了……”
“……”
(°ー°〃)
……
天王寺中。
青螝白蠆二蛇妖看著池塘中的陷入尷尬的沉默中的幾人,幸災樂禍地嘿嘿笑了兩聲。
青螝回過頭,看了眼一只手中握著禿毛肥鵪鶉,另一只手掂量著一把橫刀的陳亦,恭聲道:“圣僧,這等小嘍啰,讓我兄弟二人出手便是了,何必勞煩您大駕?”
“就是,這畜生,哪里值得圣僧親自動手擒拿?此等榮耀,豈是它配享的?”
“……”
陳亦眼角微微一抽。
他雖然也很喜歡別人拍他馬屁,但是他的臉皮還沒修煉到家,還不能完全承受這兩條蛇妖的話……
“你們兄弟最近修為沒什么長進,這馬屁水平倒是大增啊。”
“圣僧說笑了,我兄弟二人說的是肺腑之言!”
青螝正色道:“以后若有此等瑣事,還請圣僧務必讓與我兄弟等人,為圣僧分憂,是我等畢生所求!”
“對對對!俺也一樣!”白蠆搶著道。
“……行了,不過是一個小角色,反手之事,就你倆啰嗦。”
陳亦拋了拋手掌上的禿毛肥鵪鶉。
這家伙縮成了一團肉球,一動不動地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