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獻做出一副不想看到云初微的樣子,轉過身,看著一眾百姓,開口道:“我回來時,我的夫人并不在家,她去靜安寺休養了。一直到今日,我都沒有見到我的夫人。我如何給她下毒呢?”
“我那么愛我的夫人,我甚至連個妾室都沒有,我怎么會給我最愛的夫人下毒呢?我不知道云初微為何要杜撰這樣的事情來污蔑我。可我當真冤枉啊!”
這些年,并不是他不想納妾,而是母親耳提面命,不允許他納妾。
他沒想到,沒有妾室,倒成了他自證的依據。
“若她說的是其他的罪名,我甚至可以認下,讓你們覺得,他們殺我是情有可原。可她說的是這樣殺人誅心的罪名,我認不得!我不能讓我的妻子傷心!”
一眾百姓見云獻說的話有理有據,條理清晰,便相信了。
于是,他們紛紛站在了云獻這一邊。
“云侯爺,你到現在還想著護住這兩個白眼狼,可他們不值得!”
“云侯爺,你就當沒有生過這兩個白眼狼吧!”
“云初微和云崢,必須以死謝罪!”
“必須以死謝罪!”
……
眾人說著,逼向了云初微和云崢。
這時候,一個響亮的女聲傳了過來。
“誰敢動我的女兒和兒子?”
眾人聽了這話,紛紛轉頭,看到是賀寧,都安靜下來了。
云獻看到賀寧,心中一驚,但還是露出了笑容來。
“寧兒,你回來了?”
他以前都會直接叫賀寧的名字。
但如今,在百姓面前,他想要將這名字叫得親昵一些。
賀寧卻覺得惡心。
她看向云獻,眼中帶著痛苦、厭惡和恨意。
這么多年,她一心一意對待云獻。
她以為,云獻也是這樣對她的。
誰能想到,這人早就跟她妹妹廝混在一起了。
她妹妹的一兒一女,竟然都是云獻的種。
云獻、賀安和云蓮華三人聯手給她下毒,就是打算等她死后,他們一家子能名正言順地團圓。
她剛剛知道這件事后,感覺天都塌下來了。
這幾日,她一直逃避現實,躲在靜安寺不敢回家。
若不是今日知道自己的一兒一女被百姓圍困,被逼著以死謝罪,她或許還不能鼓起勇氣面對這一切。
如今,她回來了,就必須要讓害她的人,付出代價。
云獻對上賀寧的眼神,感覺到她眼中的恨意,心中微驚。
他連忙開口說:“寧兒,你怎么啦?為何你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