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我一猜你們倆關系就很一般。”古暖暖說,“不然你也不會不告訴他我和江塵御的關系,他們那邊人都是見人下菜碟,一般的經紀公司都不敢對付了,這要是搬出來我老公,那可不得早早認輸了。”導師笑了笑,“我們確實關系不和,但我更希望你們是靠自己的真實去讓對方服輸。說起我這個師兄,一開始還和你們師父有點淵源……”
本來都是一個律師界的,年紀差別不大,而且包老頭年輕的時候那真是正值勝意,猖狂無限,認識他也正常。
晚上在老師的家里坐了一個多小時,打聽到了明律的一些事,快九點了,三人才起身離開,不能再打擾。
回到車內,段營說:“暖暖,會不會明律是記仇我們師父才不想讓的?”
“氣肯定是有氣,當年他心高氣傲的非要贏了包老頭要他自己的盛名,結果處處被包老頭壓制,壓了幾年,能不恨嗎。但這不是他和我們對弈的重點,我聽老師說,明律最擅長的并不是商辯,這也能說明他為什么優先對付正俊的原因了。”
“啊,什么對付正俊?”段營問。古暖暖一下子說漏嘴了,她忽然噎住,崔正俊看著妻子,“沒事,就是今天去吵架的時候,明律上來先對付我了。別擔心,我沒事。”
段營皺眉,還是有些擔心,但想到丈夫和暖暖在一起,暖暖是讓她信賴的,她暫時安心,“可是老師也說他最擅長詭辯,這也是被咱師父打敗后,他一直在模仿學習的。”
古暖暖:“既然知道他一直模仿學習的是咱包老頭的本事,那就好說了。親傳弟子,還能打不過他這個冒牌貨。”
回去路上,先送古暖暖回鄴南別墅,“正俊,下次咱們戰術也換一下,我做主力,你在旁邊給我提示。”
“好。”
第二次,也只能是古暖暖做主力,現在崔正俊不能干預案子。
只希望事情能盡早結束調查,子虛烏有的舉報,想必用不了多久。
鄴南別墅門口,古暖暖下車,一路步行到家。
走路的時候古暖暖才發現,她家是真大啊,遛腿遛的疼,還沒走到家里。走累的古小暖直接橫穿草坪,缺德就缺德吧,反正踩得是她老公的景觀坪。
抄近道,回家!
走到家門口,還沒進去就聽到江塵御和兒子的聲音,“你病好了就開始屁股癢了是不是?”
“不是。”小山君否認的沒啥氣勢。
江塵御:“健身房還不夠你玩,扯著繩子掛欄桿上是想干什么?”
古暖暖推門進去,看著客廳地上還有麻繩,又抬頭看著三樓處捆綁的死結,以及雙手背后又挨批上的兒子,跟家常便飯似的。
他生病的時候,江塵御寶貝的晚上陪兒子睡,照顧他整晚,喝藥吃飯活動都細致的照顧,兒子要什么給什么。病好了,虎哥又開始新挑戰了。
古暖暖走過去,拿著繩子檢查了檢查,又抬頭看著高挑空處,問傭人,“大少爺又干什么了?”
“太太,大少爺下午在倉庫翻出來了麻繩,然后捆在了二樓的露臺處,自己拽著繩子從繩子上下來。”
光是聽到二樓,古小暖的火就沖到腦門了,“然后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