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到底差到哪里?!
“看來是上次的教訓給的還不夠,陸大公子居然還敢欺辱本郡主的郡馬。”
陸父的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
趕忙走上去,將陸連城拉在身后。
“郡主。”
“這都是一場誤會罷了,這一切都是知珩自愿的,我們可沒有逼他。”
說著,陸父眼神看向陸知珩,飽含威脅之意。
若是這一次陸知珩不向著他們說話的話,他這輩子不要想再見嬤嬤最后一面了。
現在陸知珩的軟肋掌握在他的手里。
陸知珩接收到了他的眼神,緊抿著唇,始終一言不發。
“你是說,本郡主的郡馬自愿讓你來欺辱?”
陸父剛準備點頭,頭頂便傳來了少女銀鈴般的笑聲。
“你當本郡主是傻子嗎!”
“撲通。”
沒有絲毫猶豫,陸父直挺挺地跪了下去。
“郡主明鑒,陸某所言皆屬實。”
瞧著地上的人,姜晚倒是來了興致,抬腳,踩到陸父的臉上。
“既然如此,那你也來試一下被人踩著是什么滋味。”
腳上用力,姜晚學著陸連城的模樣在陸府的臉上摩擦。
“告訴本郡主,你是自愿的嗎?”
聽著姜晚的話,陸父忙不迭點頭。
“是…是…”
“真是條好狗。”
倒是能屈能伸。
姜晚松開了腳,地上的人卻不敢有其他動作。
一回頭,陸知珩可憐兮兮地看著她。
都這個時候了,姜晚心跳的過分快。
深呼吸了好幾口氣,姜晚總算說起正題。
“本郡主今日來是有事情要辦的。”
“本郡主聽說有個嬤嬤將郡馬帶大,想著他在王府太孤單,今日特意來接嬤嬤回府,不知道這位嬤嬤在哪兒?”
姜晚的目光掃視著面前的人。
陸府的人頭一個比一個低,一句話也不敢說。
嬤嬤現在已經病入膏肓,他們怎么可能敢讓姜晚將人帶走。
本想著隨便找個嬤嬤得了,可陸知珩在這兒,想來也不是這么好糊弄過去的。
“這……”
“還愣著干什么,當本郡主的話是死的嗎?”
“嬤嬤呢?”
聞言,陸知珩沖姜晚投去了一個感激的眼神。
有了姜晚的話,想來他能夠見到心心念念的嬤嬤了。
只是看丫鬟們的神態,嬤嬤只怕病的不輕。
他一定要把她接走!
哪怕姜晚幫了她,日后要他回報更多的東西,陸知珩也不在乎。
只要能將嬤嬤救出來,他什么都愿意!
“郡主有所不知,嬤嬤如今生病了,怕過了病氣給郡主,不若等嬤嬤病好了,陸某再派人送她過去?”
陸父心里打著算盤。
今日他去瞧了一眼那嬤嬤,病的實在太重,能不能挺過來還是一個問題。
等到時候姜晚等不及了來要人,就說嬤嬤已經離世了。
就算姜晚再生氣,也拿陸府沒辦法。
畢竟,陸府這些日子如何對待那嬤嬤的,他可在清楚不過。
若是那老婆子懷恨在心,將這些事情全部都抖出去,保不齊郡主回來替她討要公道。
要知道,鎮安王府可是出了名的護短。
“無礙,本郡主身子好。”
“再說,我只和她打個照面,有何不可?”
一看陸父這個態度,姜晚就猜到這其中應是有什么難言之隱。
那嬤嬤對于陸知珩來說有多重要,姜晚自然是知道的。
上輩子不知道嬤嬤出了什么事情,只知道陸府對外宣稱嬤嬤壽終正寢。
這輩子,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它不允許與上輩子的軌跡重合。
再怎么樣她也想賭一把。
只要救下了嬤嬤,她改變結局的勝算就大一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