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清癟了癟嘴,沒說話。
“下次碰到事了,別只顧著叫得這么大聲,直接報我的名字。”趙巡檢說道。
“趙叔,你也聽到了,那些是殿前司的人啊,報你的名字有用不?”岳清說道。
“沒用?沒用也得報!”
“哦哦,我知道了……”
“你要是出點啥事,我怎么跟你那死老爹交代?”
“……”
“老齊,那兩個侄子呢?小蘇和小羅。”趙巡檢問道。
“他們去辦事去了。之前我們是一起行動的,然后被堵在那條街了。由于人太多跑不掉,所以小蘇出主意,他們自己兩個去行動,然后試著把那些人引開。沒想到,那些人竟然跑回來了……”老齊說道。
“哦,原來如此。小蘇這個小子,還真靈活啊……”趙巡檢喃喃道,“真像他老子……”
“老趙,你要不把他們帶回去,我在這里跟你們分開。”老齊說道。
“干啥?”趙巡檢問道。
“我要去找小蘇和小羅。”老齊說道。
“誒,你直接跟我回去,看看宋大人怎么安排再說。”趙巡檢說道。
“聽宋大人的是沒錯,就是……”
“別就是了,我知道你擔心那兩個小子,但是你一個人,而且對這里人生地不熟的,加上殿前司那幾個家伙在后面追查,你的處境可能比他們兩個還危險。”趙巡檢說道。
老齊沒說話。
“別想了,先跟我走,后續的事情,見到了宋大人再商議。”
“行吧……”
趙巡檢一行人加快速度,往宋慈的住處趕。
在不遠處,卻有兩個身影,偷偷地跟在他們后面。
……
漸漸的,天開始黑了。
蘇晨和羅輯兩個人還待在房間里。
喝醉了的白山福依舊昏著。
羅輯后來拿進來的那兩壇酒根本就派不上用場。
“這家伙,看樣子真的是醉得很深。”羅輯搖頭,“酒量,也不怎么樣嘛……”
“要是沒有你那個假銅板,你敢說這種風涼話?”蘇晨站在窗邊,問道。
“……”羅輯撇了撇嘴,“誒,蘇晨,你怎么知道我那個銅板是假的?根據什么推理的?”
“推理?這還要推理?”蘇晨回答道,“猜都猜得到,你不想辦法陰我一下,你會心理平衡?如果一定要說推理的話,就是根據你的‘小心眼’推理的。”
“小心眼?我這叫做愛憎分明。你是沒長時間接觸我哥,你要是真的了解他,才知道什么是真的小心眼……”羅輯一臉不服氣。
“你覺得,有沒有一種可能——”蘇晨指了指自己身上的攝像頭,“你哥正看著呢?”
“看著又怎么樣?我根本就不怕他。”羅輯低頭,對著自己身前的攝像頭,放低聲音,“哥,你如果真在看的話,就當我沒說過。是蘇晨說的。”
“好了,差不多了。”蘇晨離開窗邊,“樓下進進出出的人越來越多了,我們現在可以準備撤了。”
“確定吧?把我給這個家伙‘打包’。”
說著,羅輯就將白山福從床底下拽了出來。
在對方身上捆了一圈后,羅輯將床上的床單扯了下來。
“一會你背著他,就用這個床單蓋在他身上。”羅輯將床單放在桌子上。
“我背?”
“不是你背還誰背啊?難道又是我?你看看我這瘦胳膊瘦腿的,你好意思?”
“是不好意思,只是我覺得,還是聽天由命好一點。”
此話一出。
兩個人的目光同時落到了桌子上的那兩枚銅錢上了。
“不是吧,還玩?”羅輯咽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