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說是沒什么大礙?
溫姒現在可是比他還緊張。
嘴角都破皮了,還腫了!
這么一張完美無暇的臉要是因為她而破相了的話,那簡直就是她的罪過了好吧!
“我現在就去給你拿點藥過來,趕緊擦擦,千萬別留下什么傷。”
溫姒轉身正要回小院,逐月就刷的一下出現在了她前方。
“逐月?你終于回來了,怎么去了這么久?”
逐月快步到溫姒面前,“無憂,快跟我走,水月觀外來人了,是宮里的人。”
“宮里來人了?”
溫姒揚眉,扭頭看向身后的北辰淵。
發現北辰淵皺著眉頭,顯然是他也不知道這事。
藥是來不及去拿了。
溫姒很快就回到了水月觀,到觀外時果然就看見正等在大門外的莫愁師太等人,以及不遠處的小德子,和他身后那輛上次曾送過她到水月觀來的馬車。
“奴才參見圣女殿下。”
一見溫姒出來,小德子便上前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
面對這位陛下身邊的心腹公公,他雖行禮,但溫姒卻也不敢全受。
微微側身避了半禮后,溫姒便道:“德公公不必多禮,不知公公今日前來所謂何事?”
小德子笑了笑,“是陛下讓奴才來宣圣女殿下進宮一趟,有事與您相說。”
沒直接說是什么事。
溫姒頓了一下,隨即點頭:“好,麻煩公公稍等,貧尼先去換一身衣服再前去覲見陛下。”
德公公笑著頷首后,溫姒便趕回小院中換衣服。
在她進去之后,在馬車邊規規矩矩等著的小德子忽然感覺身后不對,猛然回身一拂塵掃去。
“啪!”
拂塵被人拿下,小德子仔細一看,臉上的凌厲之色瞬間消失,霎白一片。
“奴才參見攝政王殿下!不知攝政王殿下在此,奴才冒犯,還請殿下恕罪!”
打錯人了的小德子嚇得趕緊跪下求饒。
不過北辰淵倒是沒想著要治他的罪,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問道:“陛下為何突然要宣無憂進宮?”
幸好不是什么不能說的事,聽北辰淵問,小德子便老老實實的回答道:“今日攝政王殿下走的早,不知金州那邊傳來了一道上請的奏折,說是為治地方干旱,想舉行求雨大典,并請圣女殿下能去金州為受苦的萬民向天祈福。”
金州的干旱北辰淵倒是知道一些。
這件事的治理上并不是由他負責,但他負責了派兵護送救援糧草一事。
如今糧草已去半月,有黑旗軍護送定然是一顆糧食也不少的到了地方,可現在怎么突然要辦求雨大典了?
并不相信這些的北辰淵冷著臉說道:“若是向老天爺求雨有用,也就不會有那么多的干旱災年了。”
小德子擦了擦額角的汗,他也不敢反駁北辰淵,只好附和道:“攝政王殿下說的對。”
北辰淵也知道這小德子肯定問不出更多了,所以想了想便道:“算了,陛下既然召無憂進宮,定是有所安排,本王便與你們同去。”
小德子難道還能說不?
當然是只能恭恭敬敬的請他上車了。
不過北辰淵沒上,等溫姒換好衣服出來后,他便翻身上馬,給了溫姒一個安心的眼神。
“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