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了某人視線的溫雅麗頓時閉了一下嘴,隨即又有些不服氣的開口:“是是是,我知道,人家現在是圣女殿下嘛,敢的很!”
“既然知道還不收斂收斂你這臭脾氣,還有你這張嘴,當心日后挨收拾的可就不是你的兒子,而是你了。”
溫雅麗冷哼一聲,“她敢!”
“別說她是圣女,就是陛下來了,也得尊敬長輩,她要是敢打我,你看那些人會不會一口一個唾沫淹死她!”
“砰!”
忠勇侯直接將手里的書拍在桌子上。
“少拿你那副長輩的架勢去壓別人,就算她溫姒不敢,你看她身邊的其他人敢不敢?”
“且不說攝政王殿下,那水月觀的莫愁師太可是連你大哥都敢打,難道還不敢打你?”
聽到這話的溫雅麗頓時噎了一下,隨即嘀咕道:“一個師太又怎么樣,我哥當初不還手只是因為不想打女人,不然她早就被我哥給收拾了,還想來收拾我?呵。”
忠勇侯抬手就將棋譜給合上了,往桌子上一扔,面無表情的說道:“既然你這么有主意,那還聽本侯的話做什么?去找你大哥去。”
溫雅麗回頭一看,就知道他這是真生氣了,立馬認慫道:“行行行,我不說了還不行嗎?都聽你的都聽你的。”
忠勇侯冷哼一聲,“說過一次還敢再犯,是為明知故犯,禁足三日,不準出門。”
溫雅麗一聽這話頓時傻眼了,“我都已經答應不說了,怎么還要罰我?”
忠勇侯直接給了她一個眼神,“你不是說都聽本侯的?怎么,現在就不聽了?”
溫雅麗:“……”
不是,她也沒想到剛答應,結果第一個就是讓她聽罰啊!
娘被罰了,兒子也逃不掉。
“你也是,滾下去禁足一個月,不準踏出房門半步。”
崔少澤一下比他娘還傻眼。
“不是爹?娘都才三日,怎么我就是被禁足一個月啊?”
而且這個門還是房門的門!
都不是忠勇侯的大門,
崔少澤幾乎不用問都知道,他娘肯定只是不能出大門而已。
“怎么,你也有主意?想直接滾出忠勇侯府去?”
對著兒子,忠勇侯可就沒有半分留情。
崔少澤一聽這話,那還敢有主意?
只得是聽罰了唄。
但在這之前他還有件事要做。
“對了娘,溫姒送回來的婚約信物呢?”
崔少澤把話題轉到他的正事上。
“在這兒呢,你自己看看吧,這都摔成什么樣了。”
溫雅麗一邊叫人把裝了信物的盒子拿出來,一邊不高興的說。
崔少澤看著那根上面滿是裂痕,一看就是被狠狠摔碎過的玉簪,他也立刻就想起來了,這確實是他摔壞的沒錯。
崔少澤頓時尷尬的撓了撓頭,心虛之色從臉上劃過。
忠勇侯眼神銳利,直接戳穿他:“自己干的好事還敢賴在別人身上,怎么,咱們忠勇侯府還出了個膽小懦弱,不敢擔事的懦夫不成?”
“我不是!”
崔少澤下意識開口反駁,等他抬頭對上自己父親的視線時,瞬間就像是被看穿了一切似的,無所遁形。
再也瞞不下去了的崔少澤只好開口承認:“是……是兒子摔壞的。”
“呵。”
忠勇侯頓覺可笑。
“禁足再加一月,明日備下厚禮,送去水月觀。”
母子二人沒一個人再敢反駁忠勇侯的話。
但禁足是絕不可能乖乖禁足的。
當天拿到那根玉簪以后,崔少澤翻出了忠勇侯府,跑去找溫玥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