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
被當面戳中了痛處的范秀秀頓時神色慍怒,狠狠瞪了范醉一眼,“本小姐會在這里,那只是因為出現了一點意外,有時間在這里操別人的心,還不如多擔心擔心你自己。”
范秀秀說著瞥了范醉身后那人彘壇一眼,冷笑道:“畢竟本小姐的父親可不像你那廢物親爹一樣。”
她相信用不了多久,父親就一定會來接她的。
范醉眼神陰冷的盯著她,“你要是再有一句話把我跟這畜生牽扯到一起,信不信不用等你父親來,我便先在這里送你歸西。”
“你敢!”
范秀秀的眼神卻也一點都不怕他。
“本小姐要是出了一點事,祖母和我父親都不會放過你,而且本小姐就算是死也能拉上你陪葬,不信的話你可以試試。”
范醉是狠,可范家人哪個不狠?
她要是真怕了這范醉,那她也當不得這范家的二小姐。
畢竟在范家,膽小如鼠的那幾個早就已經死光了。
被關在籠子里的范醉面無表情的與另外一個籠子里的范秀秀對峙半晌。
氣氛一時間殺氣騰騰。
可片刻后,范醉倏地一笑,一下子又恢復了剛才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聳了聳肩無奈笑道:“開個玩笑而已,二堂姐,也不必這么兇巴巴的吧?”
“小弟我知道,二堂姐你可是咱們范家里最不能惹的人物,畢竟祖母疼你,大伯父也疼你,就連幾個堂哥都疼你,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招惹你啊?”
“既然明白,那就少在本小姐面前找死,否則就算是祖母對你另眼相待,本小姐也不會放過你。”
要不是因為祖母看中了這小子,她早就弄死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畜生了。
范秀秀冷哼一聲,扭過頭去懶得再機會范醉。
范醉也同樣收回了視線,心感厭惡。
別看范秀秀平日里一副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樣,這女人可根本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燈。
死在她手上的人命何止幾條。
別說他,就算是那個老畜生都比不上范秀秀的兇殘程度。
尤其是她還有個除了范家人以外,外界鮮為人知的極端癖好。
如今那攝政王殿下跟圣女來了滄州,也不知道會不會發現這范家的秘密。
要是真發現了的話,那可就有意思了。
范醉微微瞇了瞇雙眸,眼底劃過一抹算計之色,“話說二堂姐,你既然都已經見過那攝政王了,那應該也看到那位福明圣女了吧?”
“沒見到。”
“怎么會沒見到?那攝政王可是跟圣女形影不離的呢。”
范醉故意如此說道。
果然就見范秀秀黑了臉,“什么形影不離的,沒見到就是沒見到,再說了,攝政王是攝政王,跟圣女有什么關系,就那張平平無奇的臉,難不成還想著能讓攝政王殿下看上她?”
“啊?”
聽到后面兩句話的范醉都愣了一下,“你說誰平平無奇?”
他想著,應該不是在說那位圣女吧?
畢竟那張臉他可是親眼見過,比范秀秀美出不知多少。
人家那才是真正的美人好吧。
“那圣女啊,本小姐雖然沒見過她人,可早已經見過了她的畫像,就那樣的臉還居然稱作‘京城第一美人’,真是浪得虛名。”
范秀秀一臉不屑的說著,等她轉頭時卻發現范醉看著她的眼神不太對。
范秀秀:“?”
“你那什么眼神,想死嗎?信不信本小姐出去后就把你拖回去做成花肥?”
范醉頓時嗤了一聲,“二堂姐,你說那圣女長得平平無奇,這話我是半個字都不信。我看啊,要么是那畫像畫師技藝欠佳,要么就是你那畫像上的人根本就不是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