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蘇蘇本不想搭理,但這豹族雄性說出這番話,她瞬間氣惱,她絕不忍耐,指責那豹族雄性的鼻子就罵∶“你怎么有臉說這樣的話?如果不是你們闖入部落,對我們出手,并將我抓走。
我現在就在部落里,和我的獸夫,獸崽們安穩在一起生活,哪會經歷這些危險?”
白蘇蘇精致的眉眼染上了怒氣,忍不住拔高了音量∶“我之所以遇見危險,就是因為你們,現在你憑什么來指責我?”
那豹族雄性被懟得啞口無言,他張了張嘴表情呆愣,一側的赤鷹雄性接著道∶“可不管如何,少城主皆是為了救你而中了毒素,你既是神女,肯定有辦法救少城主,請你救救少城主。”
白蘇蘇還在氣頭上,她雙手環抱臉色難看,金凱斯被赤墨攙扶起身,他也知這一切危難,都是他帶來的。
若無他,白蘇蘇也不會遇見危險。
他強撐著身體靠在一旁的石壁上,他只感覺一股氣體在他體內涌動,順著他的經脈往體內深處走。
氣體所過之處,便刺痛麻木,他忍不住抽搐。
金凱斯氣息微弱,脖頸處已經浮現黑色紋路,身上的外皮腐爛程度越來越大,他對著身邊的雄性道∶“你們都不要逼迫神女,這是我自愿保護她的,和她無關。”
金凱斯一開口,周圍的雄性皆不敢多言,只是握緊雙拳,一個個紅了眼眶,他們皆不愿少城主出事,因為他關系到眾多獸人的生死。
若是他出事了,那么獸城內將有大批獸人被驅趕出獸城,靜靜等待死亡……
“唔——啊——”金凱斯被異變獸的毒素和異變氣息折磨,他身上汗意密布,將獸衣浸透。
那張俊臉赫然變紅了,他痛苦的掙扎,一時間將獸衣撕碎,裸露在外的肌膚布滿傷痕,衣服破敗之處隱約可見新傷舊疤,還有多道獸爪的痕跡。
此刻他的眼眸黯淡無光,有股令人窒息的空洞,他抬眸時眸底有些不甘和絕望。
“少城主。”赤墨攙扶著金凱斯,見他這么痛苦,他心有不忍。
白蘇蘇知道金凱斯死不了,她站立在一旁,冷漠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哪怕旁人覺得她狠心也罷,至少現在她不愿意相助。
這家伙的出現,使得三大部落不得安寧,讓她的獸夫經歷痛苦,她私心想讓他承受一些痛苦,折磨于他。
獸夫們見金凱斯如此,滄嘯擔心對方一死,白蘇蘇就會受到影響,畢竟他們之間因為同生珠而生命綁定。
滄嘯獸爪搭在白蘇蘇手腕上,正準備勸說∶“蘇蘇……”
“滄嘯。”魅無炙知道滄嘯想說什么,攔住了他,又朝滄嘯搖了搖頭,滄嘯被阻攔后,雖不明白狐貍為什么這么做,但他知道魅無炙不會害蘇蘇,便乖乖地守在一旁。
金凱斯被毒素和氣息折磨得難受,疼得在地上打滾,泥土與他身上的腐爛的肉融合,地上也滿是血跡。
赤墨不忍看見金凱斯如此,他道∶“少城主如此痛苦,若繼續這樣,他只怕會生生被折磨而死。”
“我聽聞一個辦法,只要獸人愿意獻祭自身的力量,將體內的毒素和邪氣吸出,轉移到自己身上,如此少城主便可獲救。”
他這條命,便是少城主所給的神器所護下,是少城主給了他第二次生命,如今少城主有難,他不能坐以待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