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蘇蘇找了個避雨的地方休息一會兒,她掃了周圍一眼,豹族雄性還剩下六位,赤鷹剩下四位,加上他們一共剩十五位獸人,這次陷入危機,一共戰死八位赤鷹和豹族雄性。
大家傷痕累累,身上的傷口被雨水沖刷,已經泛白起皮,身上的血水順著手臂而流融入泥土中。
而金凱斯因為吃了藥的緣故,身上的傷勢逐漸恢復,他整體面部的氣色也緩和過來。
白蘇蘇在峽谷的石壁之下躲避,前方雨勢漸小,四周從峽谷上流下泥流,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土腥與血腥味,白蘇蘇嗅覺靈敏,被這一股難聞的味道縈繞在鼻尖,她胃里一陣翻滾差點吐了出來。
她靠在石壁上,渾身已然濕透,頭發濕答答地粘在臉上有些難受,離開部落時,她穿的白色裙子,之前參與戰斗時,她渾身沾染鮮血。
今日被雨水侵染,血漬皆被沖刷干凈,這一襲白衣濕透后有些透明,好身材若隱若現。
那簡易的白色長裙,因被異變獸撕扯,幾處破裂的痕跡,胸前的春光乍泄,裸露在外的潔白肌膚也浮現幾道紅印。
風赫然吹拂,那長長的睫毛如蟬翼般破碎地顫抖,清冷的神色又透露出一抹淡漠,她一臉淡定的看著前方。
魅無炙和滄嘯在她懷里,用身體將她身前的春光擋住,感覺到白蘇蘇身體冰冷,魅無炙一雙狐爪搭在她脖頸處,將頭靠在她肩膀上∶“蘇蘇,你的身體好冷。”
滄嘯也趴在她肩膀上,用自己身體的溫度來溫暖她∶“蘇蘇,我來幫你暖和身子。”
“好。”她應了一聲,將獸夫們抱緊,小小的身體卻十分溫暖。
獸夫們濕水后,身上的皮毛都皺巴巴的,毛發結在一起,整體沒有之前那么光鮮亮麗,而這幾日,白蘇蘇一直給他們吃藥治療,他們的傷口也恢復了。
她將魅無炙和滄嘯毛皮上的水一擼,往一側甩了甩,再將他們尾巴上的毛也輕輕擰了擰。
隨著時間的推移,獸夫們身上的藥水的作用開始退去,只要再過五日,等藥效失效時,他們就可以變回來了。
白蘇蘇正想著心事,抬頭正巧與金凱斯目光相觸,他和赤墨正在打量她,他們目光同時移向她腰間的位置。
她這白裙被雨水浸染之后,衣服貼緊皮膚,身材極好,金凱斯和赤墨被她所吸引。
同時其他雄性也忍不住朝她的方向看過來,這時,金凱斯朝她走來,從腰間的儲物袋里,拿出一件獸皮。
他親手將獸皮為她披上,遮擋她的身材曲線,他垂眸不敢與她對視,只道∶“現在雨勢漸小,怕突生變故,我們得繼續趕路了。”
“嗯。”見金凱斯臉色一紅,白蘇蘇卻不為所動,她將獸皮系好,之后抱著獸夫就往前走。
金凱斯帶領所有獸人,緊隨其后,大家繼續趕路,赤墨和其他赤鷹雄性飛入空中,查探下方的情況,不顧雨水帶來的阻力和損耗體力,在空中查探下方情況,及時給大家報備情況。
大家都回到峽谷內,繼續往前趕,自從金凱斯使用炸彈之后,峽谷內遍地是流浪獸和異變獸的殘肢,滿地的血漬被雨水沖刷變淡,整個峽谷的泥土混合著血液。
雨水無法沖刷峽谷內的血腥之氣,峽谷之外的獸人以及流浪獸,在聞見這么強烈的血腥味后,都不敢靠近他們。
但,白蘇蘇發現正前方的位置有其他獸人出沒的痕跡,幾道身影在前方快速閃過,朝他們的反方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