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蘇蘇輕咳一聲∶“你也看見了,我沒事,你可以離開了。”
赤墨將翅膀一收,搖了搖頭∶“我還有事未說,今日晨時少城主讓獸人傳話,待你們醒來之后,將你們帶到集中營。”
“去那干什么?莫不是又出事了?”白蘇蘇和獸夫們對視一眼,大家皆目光一冷,赤墨點頭。
白蘇蘇也不含糊,對著獸夫們道∶“我們去看看吧。”
……
白蘇蘇和獸夫們去到集中營后,圍欄之外趴著許多獸人,他們皆是來看望被關押的發狂的獸親們。
他們披著用一些獸皮所制的“防護服”,渾身上下被包裹著,只露出一雙眼睛,他們害怕被詛咒的獸親的同時,又在擔心對方。
“是那有凈化邪氣能力的五紋雌性!”一雄性指著白蘇蘇的方向,那袒露在外的雙眸中劃過一絲希冀,下一秒,便又閃過一絲狠戾。
那些趴在圍欄上探望獸親的獸人們,齊刷刷的回頭盯著她,幾十雙眼眸打量著她,他們目光銳利如劍,如獵鷹透著寒光,緊盯著她的一舉一動。
只透過他們的眼眸,白蘇蘇便感受到一股惡意,猛地感受到一股毛骨悚然的寒意襲卷全身,汗毛豎起。
“蘇蘇。”魅無炙身為狐族,聰明敏銳,他總是能第一時間察覺到白蘇蘇的異常。
他也感受到那些獸人的惡意,咬緊牙關低吼發出警告,他俊美的容顏幻化出狐貍的模樣,之前被神石承認身份時,獸王印記依舊留在額頭并未消去。
為了震懾周圍那些獸人保護白蘇蘇,魅無炙不惜在獸城散發出獸王的威嚴,獸城最忌其他部落的獸王在城內以獸王身份施壓。
這于獸城城主而言,是在挑釁也是決斗的意思。
那些獸人見狀,被嚇得往回縮,一雄性從牙縫中擠出話來∶“這家伙瘋了?這是要像城主決斗?”
顯然,這些家伙都誤會了魅無炙,但同時也被他嚇住了。
他的目的也達到了。
魅無炙攬住白蘇蘇的腰,在她耳畔低聲道∶“蘇蘇,他們不敢用那種眼神看你了,現在可舒適了些?”
耳畔傳來他的聲音,尾音上揚,帶著慵懶的沙啞,白蘇蘇被這聲音吸引,回想到昨日,她耳根一紅∶“嗯。”
白蘇蘇想到獸城的規則,輕柔地拍打魅無炙的胸膛∶“無炙,可別忘了獸城的規則,你這樣若是城主知道了,會以為你在挑釁他的地位,要與他決斗。”
魅無炙一笑,在她耳邊呢喃∶“蘇蘇放心,那城主既要提出與我們合作,那便意味著,他也沒辦法解決這詛咒一事,他需要你的幫助。”
“我是你的獸夫,這城主會多幾分顧慮,他為了穩住你,不會對我出手的。”
魅無炙猜測到城主不會要他們的命,這才敢釋放威壓震懾這些獸人。
這時,滄嘯嗅到一絲惡意,為保護白蘇蘇,變為第三形態,一頭白發垂落胸前,他雙眸冷冽氣質冷然,將他襯得更為霸氣,滄嘯不似魅無炙那般考慮得多,他掃了那些家伙一眼∶“如今城主與我們合作,也對你們下令,誰都不許碰她,若再敢有邪念,我就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