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獸世,低等級的獸人在各族當中的地位都很低,他們的地位按照等級劃分外,能依靠雌性提升地位,只要雄性被雌性看上皆為伴侶,地位就會提升。
這些雄性守衛盯著白蘇蘇,眼底的笑意越來越甚∶
“這么漂亮的雌性,那些家伙居然想以她的性命,去救那些被詛咒的家伙。”
“是啊,她可是五紋雌性,十分稀有,可比那些被詛咒的家伙珍惜。”
“雌性本來就稀有,更何況她是唯一一只五紋雌性,又是極品生育能力,她若是留下,誕下的可都是高品質獸崽,她一獸便可抵眾多獸人的性命。”
“那些家伙,竟想犧牲她,去救那些像怪物一樣的族人。”
“我可舍不得對她動手。”
之前那些獸人想用白蘇蘇的命來救那些被“詛咒”的獸人后,獸城城主便換了一批獸人守衛。
不再用被詛咒的獸人的獸親來看守集中營,這一批的獸人守衛,都是經歷多場戰斗的獸人,他們大多都孤身一獸,沒有獸親,所以不能理解那些為了獸親決定犧牲白蘇蘇的做法。
在他們這些孤身一獸的雄性眼中,高貴的雌性和繁育幼崽,可比族人重要。
一飛鳥族獸人盯著白蘇蘇,眼里浮現興奮之意∶“我要是能成為她的獸夫就好了,這樣,我的地位不僅提高,還會有高品質的獸崽。”
另一位鱷魚族獸人不屑道∶“你一只一紋獸就別想了,即便要成為她的獸夫,那也應該是我,我雌性收夫大多看實力,我是三紋獸,實力比你強,她一定會看上我的。”
那飛鳥族雄性不服,與鱷魚族雄性爭吵,梗著脖子,壓著嗓子反駁∶“你強大又怎樣?這雌性的獸夫都容貌絕色,她定是喜歡貌美的獸人,我長得比你好看,她定看不上你丑陋的雄性。”
鱷魚雄性氣急,抓著飛鳥族雄性的頭發一扯,在他耳邊低吼∶“你長得好看又如何?你這么柔弱,怎能保護她?”
他們怕驚擾眾獸,低聲爭吵,暗中掐架,這時,一容貌秀氣的赤鷹族的三紋雄性將他們拉住∶“行了,你們都別爭了,你們一個長得丑,一個沒實力,那雌性根本看不上你們。
我不僅長得帥,又是三紋獸,那雌性應該看上我才是。”
飛鳥族雄性和鱷魚族雄性皺著眉,不滿的看著赤鷹雄性,他們皆不服氣,互相看不上對方,只一眼便打了起來。
白蘇蘇被他們所吸引,下意識瞥了眼,她收回目光,一回頭便看見兩位獸夫坐在原地,低頭故作沉思狀。
他們面色嚴肅,頭頂的一只獸耳都往左邊一壓,不時的抖動似在偷聽,見她回頭,滄嘯臉上露出笑意,一臉無辜地看著她∶“蘇蘇累了嗎?”
她搖頭∶“你們剛剛在想什么呢?”
兩位獸夫對視一眼,搖了搖頭,魅無炙一笑并未說實話∶“我們剛剛只是在休息,什么都沒想。”
“好吧。”
魅無炙將白蘇蘇抱在懷里,他看了那些剛才低聲議論的獸人一眼,俊臉幻為狐貌齜牙警告。
那些獸人害怕了,趕緊低下頭。
飛鳥族雄性∶“那狐貍怎么回事?為什么這么看著我們?”
赤鷹族雄性∶“五紋獸五感比我們靈敏,該不會聽見我們說的話了?”
他們在抬頭,魅無炙再次回頭眼神冰冷,他們一顫,移開目光又對上滄嘯和金凱斯冷冽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