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墨心里明白,他若不在這守著,沫沫定會耍花樣離開這里,而這些守著她的獸人,亦會被她所騙。
“赤墨獸領。”一雄性急匆匆地趕來,接連喘著粗氣∶“獸領,不好了,集中營那邊出事了,又有獸人被詛咒了,少城主已離開去追查邪氣尋找聚念鏡了。
如今那些獸人發狂,我們鎮守不住,少城主讓獸領再帶一批守衛過去鎮守。”
聽聞事態嚴重,又有獸人被詛咒,他呼吸頓時急促,手指無意識地扣緊。
赤墨對著一旁的木堯叮囑∶“你們在此看守沫沫,她鬼點子多,你們小心別再被她騙了。”
沫沫還小,對一切事物都充滿好奇心,她若是離開這里,定會去尋找金凱斯,如此會擾亂他們的計劃。
赤墨對著門外的沫沫道∶“沫沫,你安穩地待在這,哪都別去。”
屋內,沫沫躺在床上,聽見赤墨的聲音她并未搭理,而是用草木編制的被子將自己蓋住。
門外沒動靜后,她這才從床上起來,走到門口試探性喚道∶“赤墨哥哥?你還在嗎?”
門外,木堯的聲音響起∶“赤墨獸領有事離開,若你有什么需求,可告訴我們。”
一聽見赤墨離開,沫沫心中大喜,她想要離開這里,便忽悠門外的獸人∶“木堯哥哥,我有事想見城主,你放我出去吧。”
木堯之前被沫沫騙了之后,不敢相信沫沫,他默默地坐在門口的石梯上搖了搖頭∶“赤墨獸領說了,無論你說什么都不能相信,我們是不會放你出去的。”
沫沫見木堯不好騙了,又故技重施開始裝疼,她拍打著門,故意咬著牙裝出一副虛弱的語氣來∶“木堯哥哥,我肚子好痛,你能不能帶我去獸巫那?”
這次木堯和幾位獸人學乖了,任憑沫沫怎么喊疼,他們都不敢搭理,木堯∶“沫沫,你別裝了,這次我們不會相信你了。”
沫沫趴在窗口往外瞧,腳上的鐵鏈叮叮當當地響,這赤墨怕她逃走,竟不惜將她鎖在屋內!
她就那么可怕嘛,一個兩個都不讓她去金哥哥身邊!
她氣憤地拍打房門,腦海中浮現一個念頭來,她眼底的笑意閃過,隨后她痛苦地低嚎一聲,重重的摔倒在地,隨后沉重的喘息,她從獸袋里拿出一顆藥,沒多久并且氣息都變弱了。
門外的木堯和其他幾位雄性,聽見門內的動靜后,聚集在一處,盯著門口的位置。
一獸人面露擔憂之意∶“木堯,這沫沫怎么沒聲了?會不會出事了?”
木堯面上看似云淡風輕,手卻下意識握緊∶“赤墨獸領說了,沫沫喜歡騙獸,這應該又是她的把戲,我們別被她騙了。”
他昨日才被她騙,今天可不能再上當了。
另一位鱷魚族雄性指著關閉的大門,幽幽地道∶“木堯,我們真的不管嗎?我感覺這次不像是騙獸的,沫沫的氣息都變弱了,該不會真出事了吧?”
獸人可以通過氣息變化來判斷獸人的情況,沫沫的氣息越來越弱,他們都察覺到了異樣。
木堯感受到沫沫呼吸的頻率越來越緩慢,氣息比起剛才都弱了幾分,難道真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