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蘇蘇知道他們自責沒有保護好她,她柔聲解釋∶“不是你們太弱,而是遇見的東西太強大,那聚念鏡凝聚了很多元素力量,你們敵不過也是正常的。”
“你們為了我也受了很多苦,是我連累了你們。”
“該說對不起的是我。”
兩位獸夫還欲開口,白蘇蘇輕輕按住他們的唇畔,示意他們別再說話。
她將身上的衣服脫下,將受了傷的后背露出,那本是光滑無瑕的皮膚上,如今多了幾道抓痕和激光掃射留下的痕跡∶“不說這些了,我身上有些傷我觸摸不到,你們幫我上藥吧。”
“我來。”魅無炙反應極快,將藥膏接過后,動作輕柔的為白蘇蘇上藥。
他指腹輕輕將藥膏揉開,察覺到白蘇蘇疼得一顫他呼吸都跟著沉重幾分,那雙眸底,逐漸泛紅。
他既心疼又愧疚。
處理好傷口之后,白蘇蘇正欲起身,她心口處突然一疼,她捂著疼痛的位置,臉色和唇畔瞬間一白。
滄嘯扶住她∶“蘇蘇你怎么了?是傷口疼了嗎?”
魅無炙察覺到白蘇蘇氣息紊亂∶“蘇蘇,我去讓他們將獸巫叫來。”
“無炙,不用叫獸巫。”白蘇蘇心口痛,她捂著嘴喘息一會兒,她身上與白魄、藍幽締結契約時留下的伴侶印記正在發燙,又微微泛起微弱的白光和藍光。
她搖頭∶“我沒事,只是與白魄,藍幽的締結契約時留下的伴侶印記有些奇怪。”
她看著印記的位置,有些猶豫,隨后低喃∶“這個感覺……不知白魄和藍幽怎么樣了,那感覺好奇怪,我有種不祥的預感,他們不會出事了吧?”
“也不知白魄身上的槍傷有沒有恢復。”
她慌亂的低喃。
魅無炙怕白蘇蘇思慮過度影響身體,他安慰道∶“白魄在狐族山脈,那有蘇蘇留下的藥物,再加上獸巫在,他定會沒事。”
“而藍幽,平時雖極少言語,但他一向沉穩,相信他們會處理好狐族山脈的一切,等著我們回去。”
滄嘯∶“蘇蘇別擔心,他們一定會沒事的。”
“嗯。”白蘇蘇應了一聲,卻還是心有不安,當初她被心魔占據身體時,她身上的異變獸的邪氣肆意,藍幽為了喚醒她,不僅將他的人魚之血喂給了她,還為她吸走了許多邪氣。
許久未見,也不知道藍幽怎么樣了,她只覺得心口越來越悶,越來越慌,那不安的感覺越來越甚?真的是她多想了嗎?
她將對獸夫和獸崽的思念壓在心中,只要完成答應城主的事,她就能回去見到他們了。
這時,門口傳來動靜,滄嘯將門打開,一位體型龐大的黑熊族獸人出現在門口。
他的身材肥大,可低三個成年雄性,他面色兇神惡煞,氣勢洶洶的,他往屋內掃了一眼∶“雌性,你出來。”
這黑熊獸人語氣極重,嗓門也大,那氣勢像是來找她干架的,白蘇蘇疑惑不解∶“你是誰,找我干什么?該不會是又出了什么事?”
那黑熊雄性搖頭,見她神情不對,他努力擠出笑來,臉上和肚子上都是肉,微微一動都能擠出褶子∶“我叫黑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