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是一個極致的利己主義者,所以心腸冷硬,有的時候她還比不過在遠古獸世的獸人們。
為了保命,她學會了自私冷漠,死過一次后,她更加謹慎了,除了自己和她所在乎的,對于其他獸人的生死,她都視若無睹,是獸夫們,一點點的改變了她。
她嘆息一聲,尊重獸夫們的想法∶“我理解你們的想法,那我們去看看金凱斯,向他表示謝意。”
……
白蘇蘇和獸夫們在豹族雄性的指引下,來到金凱斯所住的石屋,透過窗口,她瞧見屋內的情況。
金凱斯傷勢過重,又被吸收了不少力量,虛弱地躺在床上,他上身什么都沒穿,傷勢裸露在外。
似承受著無法忍受的疼痛,他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嘴里不禁發出陣陣痛苦的呻吟,他深呼吸,用力壓抑著來自身體深處的痛苦,讓人心生不忍。
而沫沫和一位豹族獸巫在一旁守著,見金凱斯傷勢嚴重因為忍痛而滿頭大汗,她心疼的哭出聲來∶“金哥哥,再堅持一下,城主命人去拿獸神所留下的藥了。”
“那些藥……省著些用吧,我的傷……用一些簡單的草藥治療就行。”金凱斯輕咳一聲,在城內眾多獸人受傷的情況下,他舍不得使用那些昂貴的藥,有獸人比他更需要這些。
獸神留下的藥效果極好,乃為神物,這么多年來,城主命獸巫研制,嘗試復刻出獸神留下的藥。
但他們沒有那些奇特的藥材,又沒完整的制作方法,最后都以失敗告終,獸神留下的好藥不多了,如今只能省著用了。
他抬頭,叮囑一旁的獸巫∶“為我上藥吧。”
“這……”獸巫看了眼手中用草藥研磨的汁水和一些黑色的藥膏,這些藥膏只能治療皮外傷,少城主的傷不只傷在外表,如今他體力虛弱,不知道養多久才能恢復。
“金哥哥……我來為你處理傷口吧”沫沫一邊心疼地哭出聲,一邊接過獸巫手中的藥。
卻被金凱斯阻止了,他語氣微弱∶“沫沫……別碰我,我身上的血液沾染了邪氣,這些東西雖對我沒影響,但你身為二紋獸,只怕邪氣會迫害你。”
雖然聚念鏡毀掉了,但它留下的邪氣還未退散,那些被詛咒的獸人體中仍有邪氣。
而他為救魅無炙和滄嘯時,被黑影攻擊,身上沾染了邪氣還未退散……
一旁的獸巫身穿獸皮所制的防護服,小心翼翼的為金凱斯上藥,沫沫被拒絕只好守在一旁。
金凱斯緩和之后,嗅到空氣中一絲熟悉的氣息,他側眸看著門口的方向,有些激動。
剛才那味道,是白蘇蘇的氣息!是她來了。
他支撐起身子,半躺著看著門口的方向激動道∶“蘇蘇,你……你們來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