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凱斯:“我還有一事,之前您答應過,白蘇蘇解決完此事,就會放她和獸夫們安全離開。”
金凱斯怕再生變故,選擇親自來與城主說,保證白蘇蘇等能安全離開,這是他,最后能為她做的了。
城主知道金凱斯特意為白蘇蘇而來的,他打量金凱斯瞧出了對方的小心思:“極少見你對一個雌性如此上心,你莫不是……”
金凱斯連忙掩飾:“我這么做,只是為了感謝白蘇蘇和他的獸夫等幫了我們,救了那些獸人。”
城主早已看透一切:“不用掩飾,你在我身邊待了這么多年,我對你早已了解,你的心思我一眼就能看透。”
城主:“在我面前,不用如此遮掩。”
金凱斯被看透心思,他也不再遮掩,只道:“那白蘇蘇這事……”
見金凱斯如此,城主實在是不忍心,坦言道:“白蘇蘇的事,我早已做了安排,會如約送上謝禮,并且讓他們離開獸城。”
金凱斯松了口氣,他看著雙眼泛紅面容滄桑的城主,想著這么多年來,城主對他的教導,并且幫助他提升修為,城主亦陪伴他多年待他極好,填補了他沒有獸父的時光。
想到自己瞞著城主做出決定,他心里亦是愧疚,他朝城主跪下磕了三個頭,城主慌然:“阿斯,你這是干什么?”
金凱斯:“城主,是您和大家這么多年來的照顧和培育,我才有如今的力量,未與您商量便私自做決定,是我不對。”
“但這也是我保護大家的一種方式,請您理解。”
城主嘆息:“罷了,事情已經發生了,再追究也無意義了,現在我們該做的,就是往前看。”
“你做的……我能理解。”
“只是你今后的路可難走了,你可后悔?
金凱斯:“我明白,我不后悔。”
城主擺擺手,金凱斯明白這意思,他起身時再次頷首表示敬意,隨后轉身離開。
城主胸口一陣疼痛,他捂著胸口往后一癱,一側的老獸見狀,趕緊為他拍拍胸口,滿眼心疼:“城主,你幾十年前重傷后落下病根,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渾身疼痛,算算時間,又到日子了,我去將獸巫配制的藥拿給你。”
“不用了。”城主擺擺手,嘆了口氣,肩膀上的擔子感覺越來越重了:“這么多年的老毛病了,藥吃多了,也不見效了。”
一旁的老獸神色復雜:“這幾日為了保獸城安寧,你也受了不少的傷,將衣服脫下讓我看看傷口。”
城主點頭,那老獸將他衣服脫下,看見他后背時目光一頓,那后面全是密密麻麻的傷痕,新傷舊傷混為一處,整個后背沒有一處是好的。
有些地方,因為獸皮捂著傷口,再加上他白天盯著烈日奔波,有些傷都流膿血了,老獸為他處理身上的膿:“幾十年前,獸城被襲擊時,城主帶領大家保護獸城,受了很重的傷,留下了病根,每隔幾天身體都會忍不住疼,這么多年,一直未治好。”
城主嘆氣:“我本該在幾十年前被重傷時就死了,是獸神留下的神器中,恰有一神器救下了我,我靠著神器的力量活到現在,如今身體有毛病也正常。”
他身體越來越差,力量也逐漸消耗,但為了穩住獸城獸人的心,避免被流浪獸等趁虛而入,他一直將此事掩藏,靠著神器的力量掩飾自己的虛弱。
如今身體再次出現問題了,他的生命或許快到盡頭了,但他還有很多事,還沒完成。
一旁的老獸難過,暗暗擦了擦眼淚:“城主你這么拼命,身體會受不了,不如停下來歇一歇。”
城主:“我也想停下來歇一歇,可我一旦歇下來,那么獸城就會陷入危機。
如今流浪獸和異變獸逃離禁地,四處盤踞并且相互聯手,他們盯上獸城內的獸神遺跡,大家只會越來越危險。”
“如今資源越來越少,各部落之間再無幾百年前的和平,若想讓大家過上百年前那種和平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