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歡突然站起身,眼神里重新燃起決絕的光。
“不管慕聽聽是不是在里面,不管嚴陌是自愿還是被迫,我都要去看看。”
“我母親的死,嚴家的賬,司政寧的罪,不能再這樣不明不白下去了。”
霍景御沒有阻止她,只是看向司夜宴。
“你那邊能安排人手嗎?市郊研究所周圍的安防一定很嚴密,司政寧既然敢在那里進行直播,就說明她有恃無恐。”
司夜宴敲擊著鍵盤,屏幕上跳出研究所的建筑藍圖,“司政寧手里有嚴陌,還有可能握著慕聽聽這張牌,她不會輕易讓我們得逞。”
他頓了頓,目光落在屏幕上嚴陌手腕的傷痕上,又看向那張標記著慕聽聽疤痕的截圖,聲音低沉而冰冷。
“更重要的是,我們不知道,在那個研究所里,除了慕聽聽,還有多少像她一樣被囚禁的‘原材料’”。
“還有多少個嚴陌,在黑暗中扮演著魔鬼的角色,又有多少人,像司政寧那樣,靠吸食他人的痛苦而活。”
書房里一片寂靜,只有電腦風扇輕微的嗡鳴。
窗外夜色深沉,暗網直播間里的慘叫似乎還在耳邊回響。
那些被定格的血腥畫面,嚴陌臉上職業化的微笑,慕聽聽膝蓋上扭曲的疤痕,以及司政寧隱藏在病弱皮囊下的猙獰靈魂……
共同構成了一張巨大的罪惡之網,將他們熟悉的人一個個拖入深淵。
林清歡走到窗邊,看著遠處城市的燈火,眼中卻沒有半分暖意。
她曾以為嚴家的背叛是最深的惡意,卻沒想到,在那之后,還有更黑暗的深淵。
母親的死,或許從不是終點,而是某個巨大陰謀的序章。
“霍少,阿宴,”她轉過身,眼神堅定。
“不管前面是什么,我都要走下去。”
夜色下,一場針對深淵的圍剿,正在悄然醞釀。
而那間廢棄的生物研究所,像一頭蟄伏的怪獸,等待著獵物自投羅網,也等待著被揭開血腥面紗的那一刻。
決定好之后,三個人分開行動。
林清歡是醫生,手中掌握著很多資源。
可以想辦法,利用業內的人打聽那個地方。
不過兩三天過去之后,沒什么線索。
而這個時候,東方博卻是忽然出現在她的辦公室內。
“很久不見啊,林醫生,你請了很久的假,你知不知道啊!”
林清歡有點無語。
“我是醫生,若是我能一直請假,就代表這里不忙,也就代表病人少,所以你為什么要打抱不平?”
東方博:“……”
他無奈揉了揉腦袋。
“我還不適合因為太想要見到你。”
“之前聯系不到你,現在可算是能跟你吐槽吐槽了。”
林清歡:“……”
“你先不要趕我走啊,你肯定感興趣,是關于嚴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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