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曦晚輕拍阿爹后背,“放心,我絕不會輕饒他們。”
之后,在阿爹的幫助下,宋曦晚成功拿到當年她走丟后的卷宗。
上面記載著阿娘在上元節帶她出去看花燈,路過一糖葫蘆店的時候,剛會牙牙學語的她想吃糖葫蘆。
阿娘心軟,便買了。
在付賬的時候,宋曦晚卻不慎走丟。
因著那天是上元節,街道上人潮擁擠,跟在身邊的丫鬟和護衛都沒擠散,而宋曦晚再也沒找回來。
宋曦晚盯著上面的字,眸色極冷。
處處是疑點。
兩歲的孩童路都沒走穩,在這擁擠街道定會摔倒,而她年幼吃痛定會大哭,怎會一點都找不回來了?
除非當時有人抱走了她,并不允許她發出任何聲音。
宋曦晚面色越發冰冷,拳頭都不知何時攥緊,指甲嵌入肉中都不覺得痛。
她收起卷宗去找阿爹,問了上面記載的所有人住址。
宋聞軼明白她的用意,便道:“多帶兩個侍衛,必要時候可以用大理寺的令牌緝拿歸案。”
“不用。”
宋曦晚搖頭。
這案子過去太久,沒有任何證據很難重審,這又跟阿爹有關,擅用大理寺卿權力只會落人口實。
宋聞軼冷哼一聲,“那又如何?此案必要查清楚!”
宋曦晚知道阿爹正在氣頭上,則道:“女兒自有辦法,阿爹不如多關心阿娘,別讓她再傷神了,否則我也放心不下。”
一提到徐氏,宋聞軼滿面愧疚。
“我知道了,那你小心行事。”
“嗯。”
宋曦晚看完幾個住址信息,一個個查過去。
時間太久,還住在原本地方的只有那糖葫蘆的姜老婆子,且還有幾分癡呆了,不記得往事。
宋曦晚也不氣餒,這事著實是棘手了些,只得再讓人查其余人搬去哪里了。
姜老婆子的媳婦在這時急忙走出來,一臉好奇地問:“誒,你是說當年宋家嫡女走丟的事情?”
宋曦晚腳步頓住,“你知道?”
“當初聽娘提起過一些,你為何要查這件事情啊?你是誰?”
姜娘子倒是個熱情的,一個勁追問宋曦晚。
宋曦晚沒有暴露身份,只是暗示,“宋姑娘認回宋家這么久,還是覺得當年的事有蹊蹺,想要再查查。”
姜娘子一拍大腿,“這事你問對人了!我也是這么覺得的,兩歲的女娃娃怎可能一眨眼就走丟了,這又不是長翅膀了懂得飛。”
是啊,這么淺顯的道理,當初若非阿爹阿娘傷心過度,定也會發現的。
“那你知道什么?”
姜娘子嘿嘿一笑,也沒立即回答,“我這說了應該是只有好處,沒有壞處吧?”
宋曦晚哪能不明白她的暗示,當即給了一錠銀子。
“若是消息有用,銀子還有。”
姜娘子捧著那一錠銀子眼放精光,他們這種尋常人家一年到頭都賺不到這一錠銀子啊!
這宋家著實大方。
姜娘子也不再藏著掖著,“宋姑娘走丟那么會,我才嫁進來沒多久,就是有天跟我娘跟公爹提起這事,說心里不踏實,懷疑宋姑娘的走丟不對勁。”
“怎么個不對勁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