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女貼心問道:“三公主說什么了?”
司徒箏輕微搖頭,“說她沒事,目前在做一件重要的事情,不方便回宮見我,讓我見諒。”
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司徒箏膝下僅有這么一個女兒,心中甚是掛念,可這女兒似是沒有她那般在意她這母后。
在哪不能說,做什么重要的事情也沒說,只是讓她見諒。
司徒箏眼眶都泛起淚光,低聲呢喃,“傾鳶可是惱我這個母妃沒能為她遮風擋雨,讓她受這么大的委屈?”
宮女急忙安慰,“皇后娘娘千萬別這么想,三公主若是知道,那才是真該生氣的。”
皇宮中,誰不知道三公主性子直爽又愛憎分明,且對皇后和皇上都是真真放在心上的。
和親一事,三公主要惱也該惱皇上啊。
司徒箏苦笑,“是啊,皇上怎能如此對我們母女倆?”
宮女是當初陪嫁進宮丫鬟,對皇后的感情宛若親人,這會亦是心疼。
“國舅爺不日便會回京,到時候一定不會再有人敢欺負皇后娘娘和三公主了。”
從司徒箏嫁入皇后,司徒家便在韜光養晦,暗中培養勢力,如今在嶺南那片封地稱王。
表面上附屬于皇上,實際早已執掌一方。
宮女又道:“以國舅爺對皇后娘娘的掛心,絕不可能任由三公主到滄國和親的。”
司徒箏心中才稍微穩定一些,家中爹娘和兄長都是重視親情之人,這些年一直都會信件聯系。
司徒箏慣了報喜不報憂,若非這次事情瞞不住,她或許還會想盡辦法獨自解決。
“等兄長回上京城,你讓他去見暄王一面。”
“是。”
宮女沒有多問,立即讓人去辦。
朝中這動靜沒能讓謝丞騫分心,一直讓暗衛調查宮中幾人的動作,尤其是申貴妃的人。
一條條線索細查,必須要找出祁韋!
眨眼過去三日,儲君圣旨已下,且由于皇上病重,眾多朝臣都表示希望儲君來代理朝政。
謝羌自然是喜聞樂見,原本被母妃那樣對待過后,他心中早已沒有希望。
誰知,父皇沒有放棄他!
謝羌眉眼含帶得瑟之意,吩咐道:“如今本宮只是太子,不適合在朝堂議事,日后都叫他們去議事院吧。”
侍衛正要去辦,誰知殿門迅速被人堵住。
“暄王有令,宮中賊人還沒找到,安全起見,任何人不能輕易離開自己的宮殿。”
謝羌冷聲呵斥,“如今本宮是太子!”
紫金衛不理會,手始終摸在佩劍的刀柄處,似是隨時都會用強行制止他們。
“你!”
謝羌壓根不敢反抗,紫金衛的武功有多高,那是有目共睹的。
他憋屈地在原地踱步,想不出一個有用的法子逃離。
誰知,面前的紫金衛忽然面色變得紫紅,雙眼幾乎要瞪出來,最后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謝羌怔住,疑惑地問身邊侍衛,“你做的?”
侍衛滿面異色,“殿下,屬下武功遠不如紫金衛,如何能悄然動手?”
謝羌瞪他一眼,實力不行還好意思說出來?
“這是怎么回事?”
侍衛上前檢查,眉心蹙緊,“背部有一枚暗器,正中要穴,所以暈倒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