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坑里的情況不明,外面現在是個什么局勢也不清楚。白澤心知著急也沒用,既然掉到了這里,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閑著也是閑著,聊聊天”白澤坐在阿鬼身邊,問她,“阿鬼,你既然到過這里,是不是你也有辦法出去”
阿鬼瞅著白澤,想了一會兒,點了點頭。
白澤心里一喜,說道“等你傷勢好的差不多了,咱們離開這里吧”
阿鬼又想了想,點頭。
白澤寬心不少,眼前這少女看起來總給他一種呆呆傻傻的感覺,心思簡單,和曹冮那些心思歹毒的魔宗邪修截然不同。
“阿鬼,我問你個問題。”白澤好奇道,“你說你一個憨憨的小姑娘,怎么跟千窟城的那些人混在一起”
阿鬼好奇地看著白澤。
“你沒聽明白我的意思”白澤想了想,又說,“我是說,我覺得你還不壞,怎么會跟曹冮那種奸佞之徒為伍。”
阿鬼聽明白了,搖了搖頭。
“我說錯了”白澤奇道。
阿鬼伸手在白澤手心里寫了幾個字,“我不喜歡他”。
“那你為什么聽他的話”白澤想起懷里的采花集,書他是看完了,可都是些下作手段,也沒見有能控制人心魂的好活兒。
阿鬼看著呆,可也不至于跟曹冮那什么之后,就對他言聽計從啊。白澤靈機一動,心說難不成是曹冮拿這件事威脅她
白澤覺得靠譜。
可阿鬼在他手心寫了一個字,“狐”。
白澤想了想,試著問了一句“狐媚兒”
阿鬼點頭。
“你的意思是,你不是聽曹冮的話,而是聽狐媚兒的話”白澤嘴角一抽,想起那個騷到沒邊兒的狐貍精,默默為眼前的少女哀嘆。
那個騷狐貍,能教什么好
“她教我聽他的。”阿鬼在白澤手心寫,“我不聽,他就打我。”
“那你為什么不揍他”白澤臉色一沉,“你的修為,收拾曹冮還不是信手拈來”
“狐會生氣。”阿鬼寫道。
白澤看著眼前的少女,覺得自己身為一個飽讀圣賢書的有為少年,必須得對阿鬼進行思想教育了。
“阿鬼,雖說你是個少數種族,可我覺得你必須得知道。”白澤一臉嚴肅,“我以前在稷下學宮讀書的時候,夫子給我們講學,說過一句話。”
阿鬼好奇地瞅著白澤。
“夫子說,后生可畏,焉知來者之不如今也”白澤說,看見阿鬼一臉茫然地看著他,愣了愣,問她,“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