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鎮。
白澤上樓,那女子所在的房間門扉半掩。
白澤也不客氣,推門就進。
天邊的黃昏透過門窗的風紙,將曖昧的暖光照在那女子的身上,隱隱約約,充斥著誘惑的氣息。
“公子,你來啦。”女子看上去年不過二九,可身段發育倒是完全,該緊的地方緊,該翹的地方翹,莞爾一笑,端是風情萬種。
“姑娘棒打之約,怎敢不來”白澤嬉笑道。
“那公子可將東西還給妾身嗎”女子嬌羞道。
“可是這根木棒”白澤笑道,揚了揚手中的木棒。
那女子笑而不語,揭過話題,說道“既然公子喜歡,送給公子也無妨。只是還未請教公子的名諱”
“白澤。”白澤說道,看著那女子,“姑娘呢”
“妾身名叫紅鸞。”那女子笑道,款款向白澤走去,貼得很近,以至于呼吸之間,白澤的鼻腔里滿是女子身上的芳香。
那股芳香有種奇異的味道,極淡,卻撩人心弦。
“可是,公子既然收了妾身的禮物,是不是也要給妾身什么禮物”紅鸞俏立嫣然,看著白澤的眼睛。
少年劍眉星目,眼底如同一片虛空,讓人看不清其中波瀾。
“姑娘想要什么禮物”白澤笑道。
“什么都可以給妾身嗎”紅鸞追問。
“那得看姑娘想要什么。”白澤說道,瞇起雙眼。
“妾身想要你。”紅鸞似笑非笑,瞅著白澤,“公子給嗎”
“要我”白澤嬉笑道,“怎么要”說著,將手中木棒輕薄地拍了拍女子的臀部,發出不可描述的顫音,足以令人面紅耳赤,“這樣”
“咯咯。”紅鸞嬌笑著抓住那根木棒,眉眼含情,笑道,“就是不知,比起這跟木棒,公子的長短如何呢”
白澤一聽,笑了一聲,“不如姑娘試試”
“有何不可呢”紅鸞反問道。
白澤一聽,就要動手動腳。可紅鸞只一個巧妙的旋身,脫離白澤的魔爪,嬌笑道“公子真是猴兒急這里人多耳雜的,況且公子還有一眾隨行,怪不好意思的。”
“莫非姑娘聲音很大”白澤詫異道。
“既然要追求刺激,何不貫徹到底”紅鸞說道。
“怎么說”白澤反問。
“今晚。”紅鸞輕輕推了白澤一把,“后院的柳樹等你。公子要是怕妾身叫聲太大,就把切身的貼身衣物帶上,好塞住妾身的嘴巴。”
“如此甚好。”白澤順水推舟,“只是姑娘可不要信口開河。”
“說一不二。”紅鸞笑道。
酒樓雅間。
眾人已經坐下,酒菜已經上了半桌,蘇問他他們已經吃喝開了。一見白澤進門,眾人頓時面色各異。
“喲”蘇問陰陽怪氣的,“這不是澤少嗎這么快”
白澤自然知曉蘇問是什么意思,并不搭話。
“澤少,這有時候太快可不見得是件好事。”蘇問得理不饒人,笑道,“有病,就得治。”
“總比你連快慢都不知為何物強些。”白澤坐下,反唇相譏。
“你”蘇問臉色一黑。
“行了行了。”王瀚咳嗽一聲,打圓場,“還有小孩兒呢,別瞎扯”
蘇問哼了一聲。
“小師弟,怎么樣”陳情吃著酒菜,問道。
“今晚動手。”白澤喝了口酒,瞇起雙眼,說道,“那女子摸不清路數,但直覺來看,來者不善。”
“也該動手了。”陳情一只手撐著下頜,“已經到隴海地界了,再遲,我們就該到梁王府了。我也覺得那女子有問題。”
“那女子有問題”王琦玉奇道,“不是相中了白澤,來賣的”
“咳”王府總管李榮咳嗽一聲,看了蘇問一眼。
梁詩雨慌忙扒飯,假裝什么都沒聽懂。還好發梢遮住了耳尖,否則真是太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