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祿一生最大的傷疤就在胯下。
孤城不僅毫不避諱,還把它拿出來肆意羞辱,朱祿哪里忍得了可這老太監心知孤城此舉就是在激怒他,好教他動手,然后孤城好借此機會直接砍了他
“天子令在此,你聽也不聽”朱祿直接從懷里摸出一枚鑄金令牌,拿在手上,冷笑著盯著孤城,“見天子令如見君上,孤城,你還不跪下聽令”
孤城臉色陰郁。
梁茂業已經從地上爬起來,一見天子令,趕忙強身出那早已不存在的殿門,同李文致、曾憲明一起跪下聽令。
賀良已經來到孤身身后,神色緊張,生怕這人突然暴走,直接砍了那老太監。
可孤城只是狠狠地瞪著朱祿,咬牙跪下,“鎮西將軍孤城,聽令”
賀良緊跟著跪下。
老太監神色倨傲,冷笑著看向跪在他身前的鎮西將軍孤城,說道“君上有令,著老奴親自來隴海郡,拿燕國皇子趙威遠回鎬京”
“公公莫不知,趙威遠已經死了”孤城冷笑道。
“那便帶燕國皇子的尸體回鎬京。”朱祿說道,視線投向白澤,“并云海仙門大公子白澤,一起上路”
“你敢”陳情聞言,勃然大怒,惡狠狠地瞪著那老太監,“今天本姑娘在這,我看誰敢把我師弟帶入鎬京”
“公公,本將軍若是沒有記錯,負責此事的人,是國師才對吧”孤城說道,“日前國師已經將此事的處理權移交給本將軍,公公突然橫插一腳,前來拿人,是何用意”
“國師大人已經和鎬京失聯旬日,將軍難道不知”朱祿神色莫名,笑道,“哦,老奴倒是忘了,將軍鎮守西境十八郡,遠離鎬京,哪里知曉鎬京的消息”
孤城眼底泛起猩紅,嘴角卻是露出微笑,“公公說來聽聽”
“國師大人接到命令趕往隴海不久,燕國使臣便到了鎬京。”朱祿說道,“本來君上是命國師處理此事,可燕國使臣一到,聲稱要即刻迎接皇子回歸邯鄲,特請君上傳書云海仙門,責趙威遠前往鎬京,完成交接。”
“君上傳令國師大人,令他將燕國皇子帶回鎬京。”朱祿露出詭異的微笑,聲音沙啞,“可國師那便毫無動靜。換句話說,國師好像消失了一樣,鎬京方面根本聯系不到他。”
孤城聞言,瞳孔一縮。
“將軍說是聽了國師的令,讓你全權負責此事。”朱祿神色詭異,說道,“那將軍可要拿出證據,畢竟鎬京方面,可是沒能聯系上國師呢。不是老奴不信將軍,萬一是有人故意傳了假消息給將軍,釀成大禍,想必將軍也不好收場吧”
“公公這話說的有意思。”孤城笑道,“好像國師不是失蹤了,而是已經篤定國師已經死了一樣。嘿嘿,公公想看證據,可以啊。國師的飛劍傳書就在將軍府,公公隨本將軍去看看,是不是國師的筆跡”
“國師的飛劍傳書,將軍可要留仔細了。”朱祿說道,“老奴自然沒那個功夫去看,可想來,君上應該會感興趣。老奴今天,就做一件事,帶燕國皇子的尸體,以及仙門大公子,回鎬京復命。”
“當然,老奴也相信大公子絕不是殺害燕國皇子的兇手,鎬京方面也絕不會為難大公子。”朱祿看向白澤,面容陰鷙,目光晦暗,“可該走的流程還是要走的,您說是不是,大公子”
陳情還要說話,卻被白澤制止。
眾人的視線都集中在了白澤身上,只見那白衣少年上前一步,正要說話,卻聽有人搶先一步。
“今天,誰都別想把白澤帶走。”蘇問滿身是血,被梁王府門院攙扶著走進眾人視線,一只手舉著飛劍傳書,咧嘴說道,“云海仙門執劍堂堂主薛醒傳書,白澤,著你在隴海郡城等候。此事,由薛醒師兄親自出面解決”,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