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陳讓和唐獻之都相顧怔然,心里猜不透國師深夜叫白澤去再喝一杯,是什么意思。
“兄長,公子不會有事吧”唐寧之看著白澤離去的背影,憂心道。
阮姑娘一邊伸手烤火,一面回頭笑道“他能有什么事情國師大人在我大周地位崇高,便是九王見了他也得恭敬地叫一聲“國師”。可我們這些個山下王朝,哪一個能真正入得了那些山上大宗門的法眼尤其是云海仙門劍壓北境各大宗門一甲子,便是北境儒教頂峰稷下學宮也要低一頭。寧之,你覺得國師大人敢對小神仙怎么樣”
唐寧之覺得阮姑娘所言極是,心里一面高興,一面卻又黯然失落起來。
阮姑娘的話讓唐寧之又一次意識到,她和白澤之間的云泥之別。
阮姑娘搓了搓手,伸了個懶腰,說道“不早了,我都覺得乏了,你們聊著,我先回去歇息了。”
唐獻之正人君子,目不斜視。
大理
寺卿陳讓卻是慌忙將目光從阮姑娘雄偉竦峙的雙峰上移開,耳根都紅了。
阮姑娘仿佛渾然不覺,自顧自走開。
不過片刻,國師所在的營帳已經出現在眼前。
周澤止步不前,白澤正想招呼一聲,營帳里已經傳出老者的聲音“大公子不必拘泥,請進吧。”
白澤聽罷,直入帳中。
營帳擺設簡單,盈盈一盞燈火將帳內的黑暗驅散,案桌前危坐的老者正在溫酒,在白澤入賬的時候抬頭看了他一眼,微笑道“小友請入座。”
北境寒風隨著營帳門簾被揭開的瞬間鉆入其中,可營帳銅鶴燈架上的那盞燈火,卻不曾絲毫動搖。
白澤裹著一身寒氣落座,看向面前的老者,其形象與當日在丹陽郡威遠侯府遇見的老天師重合在一起。
果然是他。
少年心里默想。
“許久不見,小友修為又精盡不少。”成自在親自斟酒,溫熱的清酒入盞的剎那,酒香撲鼻而來,“如今已經躋身四境,便是放眼九州天下,也是二流高手了。”
“國師過譽了。”白澤笑道,單刀直入,“不知國師深夜邀請晚輩,所為何事”
“呵呵,并非老朽執意如此。”成自在示意白澤品酒,說道,“老朽不過是中間的一個話事人。要見你的人,本想在梅花宴上見你,可小友卻并未出席。”
白澤心思一轉,試探道“周王”
成自在輕輕頷首,說道“正是。”
白澤心弦一震,問道“如此晚輩就更疑惑了。晚輩來鎬京也算是一時興起,不知周王要見我,又是何事”
“天命所歸。”成自在定定地看著白澤,緩緩吐出四個字來。
1秒記住筆趣窩。
最快更新器輸入到進行查看
。,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