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羽蝶子勝任夢蝶峰首座,便是巫云仙子在峰主之爭上輸給了她的師姐。
“能出來走走,倒也是好事。”云忘歸說道。
“只怕她會失望。”洛陽輕嘆一聲,環顧道場看臺,坐忘峰只有陳平和裴果果的身影出現,并不見那一襲青衣。
“”
道場之上。
“抱歉,我來晚了。”白澤開口說道,即便御劍降落之前,在看臺上并未看見薛醒的身影,內心也十分復雜。
就在前日,薛醒拜訪山水居,交給白澤一枚貼黑色的令牌,正面陽刻一把劍,反面也是陰刻“執劍堂”三個大字。
那令牌,正是執劍堂的身份令牌。
“聽說你的傷勢已經痊愈,我在斷罪峰等你,遲遲不見,疑心你是忘了你我之間的約定。”薛醒單刀直入。
“哈哈,怎會如此”白澤笑道,接下令牌,“原本打算和王瀚切磋之后,再去斷罪峰拜訪師兄。不料師兄突然到訪,想來的確是
師弟思慮不周。”
“你記得便好。”薛醒看著白澤,說道“不過你大可放心,執劍堂的許多事情,也不必你插手太多。”
薛醒說完那句無關痛癢的話,沒有過多停留,仿佛諸事纏身,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可白澤手里握著那枚令牌,卻是兩難。
他和王瀚之間的切磋就在近日,薛醒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選擇在這個時間到訪山水居,若是白澤不多想,他自己都覺得說不過去。
薛醒此舉,分明就是告訴白澤,他和王瀚同為執劍堂的人,手心手背之間的切磋,不論如何,都算是執劍堂的家務事。
既然是家務事,那就得把握分寸。
先前與方生一戰,白澤并未討到便宜。
王瀚在劍氣境的造詣,這些日子,白澤也有所耳聞。
公然去演王瀚,以他的性格,絕對不會善罷甘休。而且如若這般,白澤也沒有絕對的把握能勝王瀚。
“早知如此,就該狠狠地抽方生一頓,或許也不至于讓薛醒出面橫插一腳。”白澤心想,前有執法堂方生在他手里平分秋色,如果執劍堂的王瀚卻在他手下輸得干脆,以薛醒那種在意面子,又睚眥必報的性格,他絕對好過不了。
至少先前薛醒對他的承諾,什么“執劍堂的許多事情,也不必你插手太多”,絕對會成為一句口頭空話。
白澤可不想跟三師姐一樣,整日被拴在斷罪峰上。
任性灑脫,仗劍天涯,才是他的歸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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