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底是男人了解男人。
白澤心知那幫老狗指不定心里在琢磨什么,臉色愈發陰沉。莊妍恰在此時發話,說道:“你們且將密函搬到偏殿處理,我與師弟說上兩句再論其他。”
執法堂那些執事感受到白澤那邊給來的壓力,早就坐立難安,聽聞此言,如蒙大赦,抱著桌案上的密函就一溜煙跑了出去。
“怎么,小師弟,南游歸來,這些事情也要生氣管一管?”莊妍舒身靠在椅背上,瞅著白澤,打趣道。
白澤一邊在心里鄙夷林蕭不識好歹,一邊眉開眼笑,十分狗腿地湊了過去,給三師姐捶肩按頸,說道:“怎么偌大的執法堂,連幾個女弟子都安排出來?三師姐閉月羞花的容貌,這就么平白讓他們欣賞,那幫……家伙還有什么心思好好辦事。”
白澤一個沒收住,差點把“狗日的”罵出來。
“油嘴滑舌。”莊妍嘴上如是說,可心里倒是十分受用,笑道:“聽你二師兄昨日傳音說,你南游回來,長進不少?”
說著,回眸顧盼,白澤這才意識到林蕭也不是一無是處,又被莊妍那一記眼神瞅得頭皮發麻。
難怪那儒家幫酸書生創造有“顧盼生輝”這么個詞兒。
這世上的確有人的眼神,能把人心魂給勾了。
白澤胡思亂想,按照三師姐男女通吃的“妖孽”威名,估計就是把這堂上辦事的人全都換成女弟子,也沒幾個能受得住的。
如此一想,白澤倒覺得先前那幾個狗男人情有可原了。
殺千刀的還得是陸沉那個狗東西。
要不是他百般算計,三師姐能離開坐忘峰來這個鬼地方?
白澤越想越覺得對,像三師姐這般的妖孽,就該待在山上,哪怕讓旁人多看一眼,白澤都覺得罪過,想把對方捶成豬頭。
“白澤,你想什么呢?”莊妍眼見白澤眼神飄忽,問道。
白澤笑著掩飾尷尬,將早就準備好的玉盒拿出來莊妍,說道:“三師姐,這是我南游得到的一樣寶貝,乃是朱顏果,有駐顏妙用,我已經看過了,沒問題!”
莊妍笑著接過玉盒,說道:“難得小師弟這么有心。”
莊妍事務繁忙,師姐弟兩人沒能多聊,三師姐只說等稍微清閑些,便回坐忘峰找白澤喝酒。
“三師姐的梅花釀我可是一直惦記著呢。”白澤笑道。
離開執法堂時,白澤意外地撞見陸沉。
陸沉眼見白澤從執法堂里出來,愣了一下,笑道:“師弟,何時有空來我執法堂了?也不提前知會一聲……”
白澤瞅著陸沉,陰陽怪氣道:“陸師兄看著挺悠閑嘛,早知道這樣,師弟來之前,肯定要寫一封拜帖的。”
陸沉一臉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