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換老大了,讓我再交保護費,我也認了,但是一個月兩千,是不是有點太多了?”黃姐陪著笑臉說道。
“這還多,你們這家店生意這么好,多交點是看得起你。”紋虎頭的人吆五喝六的說道。
說實在的,現在開店鋪交保護費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只要你講規矩,不蠻橫,交點錢圖個安穩,做生意的人還是愿意破財免災的。但是眼下這伙人,上個月剛交過,就算這個街道換了老大,按規矩也是下個月才要交保護費,更讓人受不了的是,重復收不說,一收還翻了一倍。
黃姐有些不高興了,但是依舊把不滿的情緒藏著掖著,她賠笑道:“幾位兄弟,你們吃飯沒?要不先在我們店里吃點飯,我們開個小飯館不容易,一個月交兩千,說真的真是拿不出來。”
紋虎頭的男人聽完黃姐的話后,他嘿嘿一笑。然后用猥瑣的眼神打量著黃姐上半身說道:“老板娘你交不起是吧?那我給你出個主意,你讓我爽一爽,這個月我不要錢了。”
黃姐肯定不會同意,但是那人還沒等黃姐回話,就主動走到黃姐身邊,伸出咸豬手準備去摸黃姐的胸。
在一旁端茶倒水的飯店的服務員小張一看老板娘要被猥褻,他本來想要去制止,可是被這伙人高馬大的黑社會狠狠的瞪了一眼,本來已經張開的嘴,又顫顫巍巍的合住了,一言不敢都發。
黃姐退了兩步,躲過了紋著虎頭的男人的咸豬手,可是這個咸豬手依舊不退縮,黃姐向后退一步,他就朝前走一步,然后色瞇瞇的把咸豬手朝著黃姐的胸脯揮去。
黃姐急了,猛地用高跟鞋狠狠的踩向了紋身大哥的大腳趾頭,疼的紋身大哥蹦了老高。
“草尼瑪!臭娘們,給臉不要臉是吧?”
紋身大哥沒吃上豆腐,頓時惱羞成怒,口吐臟話。
我實在看不下去了,我端起桌子上的燒雞公,這燒雞公是現加熱的,下面還燒著酒精爐。我一把把燒雞公倒扣在了紋身大哥的腦袋上,他頭頂頓時就冒著熱氣,滿頭掛著雞皮和燒料。
紋身大哥被我扣了一頭的燒雞公之后,他身后的小弟可不是善茬,立刻捋起袖子,怒氣沖沖的朝著我走來。
瑪德,我上學的時候,就不是個乖娃娃,也和社會上的那些人打過架,單挑、打群架也都干過,所以這個場面,我也不怎么怕,而且我打架一貫放狠手,逮著一個打一個,專挑人的軟肋打,所以就算以少對多,我也不見得會吃大虧。
“四打一是吧,來啊!看看誰更吊!”我一把脫掉了上衣,把上衣扔在了地上。其實這種做法我自己以為很帥,其實在其他人眼里是個很腦殘的行為。不過有一點好,就是我身上的六塊腹肌被我展現了出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