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接上文。)
我殺了貓,貓靈不會放過我的,我會自行了斷。你們能拿到這封信,估計我已經這么做了。
你們喝了貓血,貓靈也不會放過你們。不過那人也說了,張經理你有一條生路,就是出家當和尚,從此不再沾染任何女人。
唯獨這樣,你才可以逃過這一劫難。
對不起,張經理,小孫,你們還是出家當和尚吧。我知道你們還年輕,還沒有子女后代,甚至沒有享受過女人,但是至少還能保住性命。
我和小孫看完信,差點沒被盧師傅給氣死。
“麻痹的,現在說再多的對不起有個毛用!他說的倒是輕巧,出家當和尚,我還沒結婚了,我要是出家了,我家不就斷了后了嘛!”小孫氣的火冒三丈。
其實他也挺倒霉的,本來沒他什么事,硬生生因為嘴饞惹上了這一攤子事。
“我現在就是奇怪,這個背后要害我的人,到底是誰?”我心存疑慮的說道。
我和小孫又詛咒了一陣盧師傅,然后跑到小賣部,找之前的給我們信的那位大嬸了解一下盧師傅平時的情況。希望能打聽出來點什么有用的東西,結果還真問出些內容。
這個盧師傅,活著的時候好賭,他是餐廳里掌勺大廚,一個月工資兩萬加,年底有分紅。按理說這個工資擱在我們省城那是高工資了,活著會很滋潤。但是偏偏這個盧師傅好賭,掙了錢全部弄進去了。家里的那套房子,還是上個世紀,他父母單位分的。這么多年下來,盧師傅不僅一分錢沒存,反而倒欠幾萬賭債。
這也難怪他在說信里交代,他妻子在工廠上班一個月兩千多工資,就他這好賭,她妻子本來完全可以仰仗他的工資,在家很輕松的帶孩子,還得帶著病去外面打工賺錢。
就這樣,盧師傅他一個月掙十萬也不夠他敗家的。家里能不經濟困難就鬼了。
小賣部的大嬸也僅僅知道盧師傅的平時生活情況,再打聽別的東西,也再問不出多少有用的干貨。
盧師傅這么一死,我們也不知道到底是誰背后指使他這么干的。
我們不是名偵探狄仁杰,也調查不出來事情的真相,現在只有期盼晚上茍大爺那邊幫我們化解貓靈的怨恨。
到了晚上,我和小孫按時到了茍大爺白天約定的地方。茍大爺早我們幾分鐘到的,正蹲在路口盯著來來往往的車輛。估計是養成了職業習慣。
“你們吃了貓肉,得罪了貓靈。化解的辦法嘛,我白天已經想好辦法了,不過這個辦法嘛?6?1?6?1?6?1嘿嘿?6?1?6?1?6?1”
我一聽茍大爺的話,就知道有戲。立刻從兜里掏出十張紅票子。
“茍大爺,這點錢,您先收著。”
茍大爺也不數,就直接裝進了口袋。我估摸像他這種低配版碰瓷,張口只要五十的,我一下給他一千都是超大額了。
茍大爺收了我的錢,然后說道:“你這點錢,就先算是定金吧。事成后,一人再給我準備這個數。”
茍大爺再次豎起了五根指頭。
“哦,我知道,五十嘛。我現在就給您老。”一旁的小孫自作聰明的就遞給茍大爺一百塊錢。還大方的說了一聲“不用找了!”。
結果茍大爺再次蹦的老高,拿起手里拐杖對著小孫的腦袋就是一棒子。
“屁的五十!我要是五千!一人五千!”大爺暴跳如雷,咋咋呼呼的大半夜吼叫著。
我現在正是懷疑茍大爺是不是曾經得過狂犬病,治了個半拉子,還在還帶著病根呢。
“行行,茍大爺,事成之后,我倆一人給您6666。這行了吧。您老快告訴我們,該怎么辦吧?”我趕緊拉住茍大爺說道。
這邊和茍大爺談好了價錢,然后茍大爺對我們說道:“想要化解了這段貓靈的仇怨,你們倆先選一個人出來。這個人必須膽大心細,人品端正。可能會遭遇一些風險,所以還要有一定的臨場應變能力。”
“我來吧。我這個人膽子大。”我站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