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我感覺渾身發冷,四周變得死寂。我感覺到背后一冷風吹過,這股冷風順著我腳踝不斷往上吹,我是穿著衣服的,這股冷風竟然能透過衣服只透皮膚血脈。
瑪德,這家伙擺我一道。
我立刻運起天罡正氣,說實在的,這個中年人的道行和之前那個紫辰老道是一個水平。我現在的道行不知道要比他們高出多少。
這家伙給我釋放的估計是什么招鬼符之類的符咒,總之這個符箓能壓制人的陽氣,短時間內讓陰邪附體,是一種很偏門的道術。
給我玩陰的,你還不夠格。
我身上天罡正氣很快運轉一周天,我大喝一聲,在我背后吹鬼氣的鬼祟頓時被我身上散發的正氣喝退。瞬間周圍的鬼祟退避逃竄。
給我施咒的中年人本來正等著我中邪出丑,哪里料到我竟然相安無事,而且更讓他吃驚的是本來用來陰我的鬼祟,此刻竟然朝他聚攏而來。
施法者一旦失敗就會被自身引來的邪物反噬,這就是為什么名門正派堅決不允許其弟子學習偏門邪術。
那人被鬼祟反噬,臉上瞬間出現了驚恐的表情,一聲嚇破膽的尖叫過后,褲襠里全是屎尿。然后癱坐在了地上,呼呼的喘著氣。
“以后不要干這種損陰德的事情了。”我冷著臉對他說了一句。
他畢竟也是道士,知道化解的辦法,但是剛才的反噬,還是讓他驚恐不已。此刻他再也不敢在我們前囂張,驚魂未定的對我點了點頭。
“葛炮,你不是說訂好包間就等我們了嗎?帶路吧。”
葛炮也是莫名其妙,不是說好了把我嚇得尿嘛,怎么一轉眼的功夫卻把他請來的人給嚇尿了。
葛炮帶著我們上了樓,他訂了一個大包,包間里已經來了七八個人。
“葛炮等你半天了,你咋才上來。”屋里面的人叫嚷著。
我被幾個人拉到了一邊,一個長得五大三粗的坐在我對面,沈翠翠被另一個濃妝艷抹的女的拉著點歌。
那個五大三粗的男的對我說道:“你叫張小雞是吧,聽說你在你們村里怪牛逼的啊。今天就讓你虎哥瞅瞅,你到底有多牛逼。”
只見虎哥一個響指,服務員就搬著十件啤酒走了過來。
我一看旁邊的葛炮,在一旁抱著膀子陰笑,這個王八蛋又想出什么法子來陰我了,我都有些快佩服他了。
我扭過頭,看著虎哥。
“虎哥是吧,怎么個意思?”
“什么怎么個意思,酒都拿來了,你看著辦嘛。”
“我自己一個人喝?”我拿起一瓶,只用手指便撬開了酒瓶子。
“我們輪番敬你,一次一瓶。規矩就是這樣,你要是玩不了,就給我滾,不要在這兒玩了。”
“切,我當啥刺激的游戲呢,不就是喝酒嘛,行,我先干了。”
我上來就一口氣干了一瓶,我倒提酒瓶說道:“該你了,虎哥。”
虎哥上來也一口氣干了一瓶,我見虎哥干了,我立刻就拿起一瓶,一口又悶了下去。
就這樣,十件啤酒,我們五個男人,四個人輪番上前灌我。不出半個小時,十件酒只剩下了兩件,喝翻了兩人。
我酒量其實并不大,但是我修煉了無量飛升圖之后,身體就蛻變了。喝了這么多酒,我竟然一點醉意都沒有,只是覺得有點想尿尿。
我拿起一瓶,又是一口氣干了。我把酒瓶子敲在了葛炮的面前。
“到你了,葛炮。”
葛炮說實話喝倒現在已經到量了,能不倒全靠死撐。他勉為其難的拿起一瓶酒,拿著開瓶器翹了半天,他暈暈乎乎的,撬了半天還把手給刮了一個口子。
我上去一指頭就給撬開了,然后直接遞到了他手里。
“喝吧,我親自給你開的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