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不怪他們抱怨,我這泡的味道,確實有點不像是人拉的。不僅味道嗆鼻辣眼睛,而且顏色也和很奇怪,里面的東西也不像是尋常的便便。
我有過一次中蠱的經歷,我上回中蠱也是在我無覺察間,我就中了桑柔的穿腸金甲蟲結合我剛才的感覺,我這次也應該是中蠱了。
難怪剛才孫道長莫名其妙說了一句桑柔身手不凡,原來藍衣姑娘桑柔剛才趁著給孫道長倒茶,竟然偷偷給我下了蠱。
“桑柔,你又惹事情。那個小子你中的蠱,多排泄幾次就沒事了,不會要你命。”吳先是若有若無的責備了桑柔幾句,然后又對我說了一句沒有半點感情的話。
我拉了幾次,確實感覺沒有那么難受了。
飯店的老板此刻的心情已經絕望了,他凝望著我拉的那坨,眼淚差點流出來。
“你拉就拉,干嘛非要拉在我飯店門口啊!而且你拉的這是屎嗎?這不比毒氣彈弱在哪吧。你叫我今天怎么做生意啊!”
“老板,我賠你兩千塊錢行了吧!”
拉了一泡,賠了我兩千塊,這是我拉過最貴的屎!
這個叫苗疆白教叫桑柔的姑娘看來是對我恨之真切啊,一見面就對我下手。不過這次相比上次,已經輕了很多,這也可能是挨著孫道長的面子,不好下死手。
當初我師傅和你們苗疆不是訂好的一年之約的對決嘛,怎么老想中間就把我弄死呢!我心里有些不爽的抱怨道。
我雖然不服,但也不敢當眾回擊,畢竟苗疆的人不好惹,她們玩陰的,讓你防不勝防。
吃過飯,我們繼續坐上車趕路。
幾個小時的風馳電掣,在天黑前終于趕到了縣城。秦書是富家公子,必須住好的,于是我們就找了縣城里唯一一家四星級酒店。
剛辦好房卡,一轉眼我的克星又來了。吳和桑柔朝著酒店前臺走了過來。
“孫道長好,我們又見面了。”吳和孫道長打招呼道。
孫道長點頭回禮。
“孫道長也是去龍虎山,去參加張玄宗的掌門登任大典的吧?”吳隨口問道。
“嗯,你們也是?”
“對,龍虎山是道門中的名門大派,而且我們苗疆白教又和龍虎山向來交好,此次我代表我們白教正是去龍虎山道賀的。”
“那我們就是同道中人了,去龍虎山的路上一定少不了見面,就有請兩位給老夫的薄面,不要在出手戲弄這位小兄弟了。”
孫道長親自為我討個情面,吳還是很給孫道長面子,看了我一眼就答應了。
不過也不知道光她答應了好不好使,桑柔可是沒有答應。而且更不巧的是,我的房卡上面的房號又恰巧被桑柔看見,千萬別晚上過來下毒害我。
我是和秦書住一個房間,本來他是和古拾(他師兄)一個房間,結果秦書說晚上要和我談談心,加強一下感情,于是乎我倆就成了一個房間。
我們放好行李,剛坐下沒幾分鐘,秦書就拉著我出門。
“張小吉,開了一天車了,我們出去放松一下。”
“幾個意思?大保健嗎?”
“你懂得!”
“那叫不叫他們一起啊?”
“你傻啊,我單獨和你住,就是想著我倆偷偷去。他們一把年紀了,老哥老腿的,玩得動那些刺激的東西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