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酒店回到房間后,我看到我床上躺著一個人。由于房間沒有開燈,我看不清躺在我床上的到底是個什么人,又或者不是個人?
那東西供著身子,背對著我們躺在那里。身子微微發顫,還不時有呻吟的聲音發出。
屋子里面進鬼了?
我猛地把燈打開,屋子里亮起來后,我一看躺在我床上的這不正是秦書的師兄古拾嘛。
不過這家伙的嘴巴卻腫的跟屁股似得,難怪剛才他弓著身子,原來是嘴巴疼,用手捂著嘴巴,腿也蜷曲了。
“我說古拾大哥,你咋跑我屋子里面來了?你嘴咋回事啊?”
“我?6?1?6?1?6?1嗚嗚?6?1?6?1?6?1吖吖?6?1?6?1?6?1”
古拾嘴巴腫得厲害,一張嘴就他就疼的全身發抖。
問了半天,總算是問明白了。
原來是黃哥半夜老放屁,還是那種極臭無比的屁,古拾實在有點扛不住了,就找前臺開了我們房間的門,正好我們出門都不在,古拾就躺在我床上呼呼大睡。
結果剛睡著沒多久,忽然覺得身上有什么東西順著腳跟爬了上來。這東西冰冰涼涼的,滑滑溜溜的。古拾剛想用手去拍,哪料到這東西竟然很快爬到了自己的嘴邊,然后用毒牙咬了一口古拾的嘴巴。
古拾一疼猛地從床上爬起來,就看到一個毛筆長的蜈蚣已經爬下了床,古拾剛想上前逮住,沒走兩步呢嘴巴就疼的不得了,再一回頭蜈蚣已經不見了。
“準是那伙苗疆白教的人干的,那個姓吳的中年女人不是自稱是什么蜈蚣堂的堂主嗎?”秦書立刻聯想到了桑柔她們二人。
其實我已經大致猜出了是怎么回事,這事可能不是吳干的,很有可能就是出自藍衣姑娘桑柔的手。
之前吳答應過孫道長,她們年長之人注重承諾,桑柔看過我的房卡,知道我住在哪間房,那姑娘對我仇恨深似海,我估摸著很有可能就是桑柔把躺在我床上的古拾當成了我,結果古拾倒了霉。
果然我猜的沒錯,第二天出了酒店正好碰上苗疆的二人,吳主動主動過來和我們搭訕,搭訕期間我注意到吳似乎悄悄動了手腳,古拾嘴巴上的腫沒一會就消了。
離開酒店,是我開的車,我故意把車開的很快,就是想把甩苗疆這二人給甩開,這二人我真是有點怕了。碰見一次給我來一次陰的,我真怕我還到龍虎山呢,我就橫死在半路上了。
這后半路算是風平浪靜,一路順暢。
到了江西龍虎山地界,風景變得迤邐秀麗,奇特的丹霞地貌,參天的古樹森林。如今的龍虎山已經變得了著名的旅游景點,但我們要去的并不是龍虎山風景區,而是那片沒有被開發的龍虎山道教清修區域。
這片區域全是龍虎山大大小小的道觀,一眼望去全是紅磚黑瓦的道觀建筑群,很有特色。而龍虎山派就在這片道觀的建筑群中。
我們把車停在臨時開辟的一片空地上,這片空地以前是林場的倉庫,可能因為今日是龍虎山張玄宗升任掌門的儀式慶典,特地開辟出來停車用。
龍虎山是道教天師道的始祖張道陵的道場,歷史厚重,資歷深厚,是一個擁有上千年歷史的道會。
時至今日,依舊是國內首屈一指的大門派,今日張玄宗升任掌門的慶典,更是熱鬧非凡,停車場車流不息,山下人流絡繹不絕。來自全國各地的人,前來道賀的有道門同宗、有企業老板、也有信徒弟子。
我們跟著孫道長,孫道長手里拿著請帖,他是嶗山派掌門,有資格收到龍虎山觀禮請帖。我們跟著孫道長一路無阻的上了山。
山上迎賓大殿內,左右設有觀禮椅,能坐下觀禮的都是江湖上或者社會上有名有姓的人物,像我們這類小人物只能站在觀禮椅背后,每個觀禮椅背后都站著一塊陪同的弟子或者朋友,很多沒有門派或者沒有靠山的只能遠遠站在大門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