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騰出來了,立刻馬不停蹄的掐了一個劍指,我運起天罡正氣,指尖泛起淡淡的金色光,我左右手如同兩把靈活的短劍一般,左右逢敵。被我劍指命中的死尸,不是被我貫穿身體,就是一指下去退避三舍,不敢再輕易上來撕咬。
這般打斗了幾個來回后,這些死尸被我紛紛擊退。不過話說過來,這些死尸除了惡心之外,實力真心不咋地。和我斗過很多鬼來比,都相差一定距離。
就當我以為我可以突圍的時候,我聽到那邊高頭大馬傳來了一個如同錄音機一樣的嗓音。
“五鼠棺,出棺!”
我也不知道這個聲音是不是那個祭太歲的聲音,我忽然意識到,我和這些邪物的戰斗,可能才剛剛開始。這些死尸,不過是他們的開胃菜而已。
那兩個剛才被我打飛的童男童女紙人,此刻正站在高頭大馬的左右,瞇著眼睛看著我。
在高頭大馬的隊伍后邊,一副被五只灰色大老鼠抬著的棺材,不緊不慢的從隊伍里抬了出來。一只大老鼠跳上了棺材,它踩在棺材的抬棺杠上,然后像個人一樣,雙掌趴在棺材蓋上,雙腳發力,慢慢的推動了棺材蓋。
五鼠抬棺的棺材被推開了,棺材里冒著奇怪的白煙。一個渾身長著白毛的僵尸從里面坐了起來。
這貨絕對是僵尸,不同于這些圍攻的死尸。這貨面目猙獰,胳膊僵直,不會彎曲。猛地從棺材里彈了起來。然后一把抓住了正趴在棺材蓋上的那只大老鼠,一把塞進了嘴里,大老鼠一聲慘叫,頓時血肉飛濺。剩下抬棺的四只大老鼠聽到同類的慘叫,立刻撂下抗在肩上的棺材,然后瑟瑟發抖的趴在了地上,也不敢逃跑,雙手抱住頭,就跟人做出求饒的動作一樣。
我見狀就知不妙,這長毛的僵尸不是善茬,絕對不好對付,我加快了突圍了。可是這些死尸似乎像是得到了什么指令一般,瘋狂的朝我撲來。
我被這些家伙死纏爛打拖得根本無法逃走,那只長毛的僵尸也朝我飛了過來。我不是夸張,是真的飛了過來。他一跳就是四五米高,跳到了樹上,然后又從樹上朝我蹦來,這就跟飛來沒兩樣。
我不敢輕視這僵尸,立刻做了請仙指,請出了天兵附體。這個時候不是保存實力的時候,天兵附體,頓時銀光逼退周圍的死尸,我也揮舞著手里的長戟,對著那只朝我飛來的僵尸戳了過去。
這招請天兵屢試不爽,這次也沒讓我失望,我一長戟便把那長毛的僵尸擊退了幾米。可我還沒高興三秒呢,這長毛的僵尸就跟屁股上裝了火箭推進器一樣,又朝我撲了過來。
我請天兵一向時間不長,尤其是動用長戟的時候,更是一攻后便消散。我沒有了天兵附體,這下長毛的僵尸的攻擊我可吃不消。我想轉身跑,可是身后又被死尸團團圍住,給我來了一個圍殲。
這長毛的眼看離我越來越近,我都能看見他那僵硬雙手上的鋒利指甲,指甲里還夾著混著蠕動著蛆蟲的泥土。
瑪德,這次死定了。我有種要領盒飯的感覺。
就當我準備拼死一搏時,我聽到樹上有人對我大喊道。
“兄弟別怕,你的救星到了!”
樹上那人跳了下來,正好擋在了我的前面,替我擋下了長毛的僵尸。
這人光著身子,就穿著一個蠟筆小新大褲衩。他是背對我的,這個背影、這個大褲衩我都很眼熟。
這不是秦書嘛,上回我和他住一間賓館,他就是穿的這條蠟筆小新露大象的褲衩。不過他怎么這幅打扮,身上的衣服都哪去了?
我記得我和秦書分開,是在坐小船的時候,他被那個養鸕鶿的小哥給弄下了河,但是被弄下河的不是還有古拾和黃哥他們,怎么現在我見到的只有秦書?
秦書跳下來我為我擋下了長毛僵尸的一抓,他身上雖然已經沒有衣服了,可是手里那把印著韓湘子的折扇卻還在手上。
秦書剛才就是用這把折扇幫我擋的攻擊。
“我草,我還以為你掉到河里淹死了呢。”我對秦書說道。